季飄搖告訴他,“甜甜的男朋友是政深的弟弟。”
“修竹?”霍堯桁不可思議,“修竹都談戀愛了。”
“嗯。意想不到。”季飄搖想到許多,她回來這段時間好像發生了許多,又好像發生的都不重要,但她就是想說。
想起什么,說什么。
“甜甜都去劇組拍戲了,以后要當大明星。修竹跟了過去,云清在我媽手底下工作,每天提心吊膽的。綿綿啊吃吃瓜看看戲,套套話和舟橫吵吵架,沒吵贏喊著政深過去拉偏架。她可精了,渺渺撒嬌用哭鬧當武器就是跟她小姨學的。還每天親親渺渺,現在又多了個日常訓練。”
“爺爺奶奶身體很好,從渺渺回去后,每天都抱出去和景家爺爺奶奶炫耀。吵架吵輸了,就抱著渺渺去氣人。”
季老舉著曾孫女,“我有小渺渺,你有嗎?你贏了,你有曾孫女嗎?”
季老嘴里還常說一句話,“贏了棋局,輸了人生。”
景老:“你有本事棋局上見分曉,你炫耀孩子,你不是東西。”
二老起了爭執,差點干架,于是季景不合的傳聞又起來了。
“我媽是一言堂,她不讓綿綿親孩子,自己每次抱著都想親親。我爸還抱過渺渺出門打球,結果她死活不坐兒童推車里,害的球沒打成功臨時回家了。”“但是后來打球,我都抱著渺渺去看了。”
這話好似怎么都說不完了。
說的,季飄搖躺在女兒的身邊,都閉眸要睡著了。
霍堯桁坐在床邊,抬手,輕輕的撫摸夢中的美人。
臉頰的觸感,季飄搖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說著說著,她唇上一熱,季飄搖沉默了。
她抬起雙手,落在霍堯桁的后背,回應他的思念……
“你呢?你每天都在做什么?”
霍堯桁微微起身,“我啊,我也想不起來每天都做的事情了,只記得每天閉上眼睛都覺得睡覺是在浪費時間,離接你們又晚了幾個小時。
每天睜開眼看看你和女兒的照片,心里盤算著怎么能一邊活著一邊最快把事情解決完。”
“所以你涉險了好幾次,所以你經常坐在椅子上睡覺,就為了睜開眼自己就能快速投入事情中。”季飄搖質問。
霍堯桁輕輕撫摸季飄搖的發絲,“搖兒又偷偷問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了?”
“被你的臥底們警告,后來我晚上都睡床了。”
“曾幫投降站在了道義的最高點,可以除之,但后續麻煩太多,所以我留了一脈殘弱在殘喘。你生氣嗎?”
季飄搖搖頭,“不生氣,降者不動,這是戰場規矩。斬草除根容易讓坐山觀虎斗的那一方拿到正義的把柄,站在道義制高點集合外部一起攻擊你。”
霍堯桁輕輕撫摸著季飄搖的小臉,“其實我不怕和他們再開戰,就是,太耽誤時間了,也樹敵太多。”
季飄搖緩緩睜開眼眸,“我不想提心吊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