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姐妹倆聊,兄弟倆修復。
姐妹倆又區分:季小綿綿舔著笑臉去姐姐身邊賣笑臉,季飄搖裝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漠視妹妹的小狗腿。
兄弟倆也區分:動手的是景政深,季總一直在一旁感嘆“我去,牛啊”“誰出的餿主意卸成這樣”
季綿綿的手機響了,“絕對是我家甜兒打電話吃瓜的。”
掛了。
帶了個防曬麥稈帽,插了幾朵路邊的野花,diy的很美麗,“奇怪,大姐夫今天去都這么熱鬧,綿子到現在還沒給我信兒?”
景修竹帶著墨鏡站在一個老農面前,還沒開始爬神靈山一路都是賣特產的。
剛才是唐甜想要路邊的麥稈帽,車才停下去為她買。
她精挑細選了好一會兒,都試了試,景修竹去一旁的攤農處看了看茶葉和特產,問了問今年的氣候和收成,這都是幾月份的……
“景修竹,看我好不好看?”
景修竹回頭看去,麥稈下的女孩兒,穿著彩色寬松的連衣裙,皮膚白皙,驕陽下,她清純的如夏日清泉一般沁人心脾。
景修竹喉結吞咽,好不好看,他的反應已經告訴了唐甜答案。
“你在問什么呀?”唐甜過去好奇。
帽子上的花是路邊隨便采的,“景修竹,你幫我插在帽邊縫隙里呀。”
景修竹站在唐甜面前,精心的把每一朵小野花都插入她的帽縫中,她的舉動,讓一旁其他女生見到了也紛紛效仿,麥稈帽以前都是賣給老年老頭居多,今兒忽然發現,年輕人買的更多而且還都是小姑娘們
“景修竹,我不想背這香香包了,和我的氣質不符,我要背我的小草包和我的多巴胺仙女裙和花仙子帽子最搭配。”
唐甜在車位自拍臭美,讓景修竹給自己找包。
這段時間沒少逛街沒少購物,來的時候只帶了兩個包,現在景修竹的后備箱里掃一眼都六七個包,還不帶酒店沒帶的那些。
拿出一個白色,“是這個嗎?”
“不是,這是逛街背的,我要的那個托特草包,兩萬塊錢買的。”
景修竹又去找了一下又拿出一個,“這個嗎?”
“景修竹,你都沒我家綿子懂我。”唐甜隨便一個名字,她家綿子總能從犄角縫里給她找到她想要的。
景修竹看著唐甜去拽出來一個被窩在最下層的編織包上身了效果,非常滿意,既能裝東西,拍照又搭配,“給我家綿子開個視頻,”順帶打聽打聽大姐夫的事兒。
幾秒鐘,拒接?
“靠,綿子給我掛了?”
季家別墅餐廳,那哥倆還在復原,“大姐,你聽我給你說,千萬不能戀愛腦,誰吃苦誰知道。”季綿綿追著大姐身后,季飄搖:“我去看看渺渺醒了沒。”
“大姐,我跟著你去。”
兩分鐘后,季飄搖抱著揉著小鼻子似醒非醒似乎還能再睡一會兒的女兒下樓,背后還跟著小尾巴妹妹,“戀愛不是全部,清醒女孩兒最酷。”
季總:“景爺,我妹對你也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