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奔赴丈夫懷里,夫妻倆異口同聲,“老公,你受傷了嗎?”“乖,受驚了嗎?”
景政深摟住他家的一顆小圓腦袋,后背環著他腰的手都不舍得讓她暴露在外,“去車里等我,處理好帶你回家。”
“可是老公~”
“給你留了半條命讓你練手。”
季綿綿努嘴,“兩個人。”
景政深寵溺的刮了下妻子的鼻尖,送季綿綿去到防彈車內,不一會兒她車內也送過去了個小不點,“渺兒,咱倆又被當成同齡人了。”
小渺渺站在小姨父的后排,因為不讓自己出去玩,還哭了。
看著窗外季飄搖的聲音,“啊,麻麻~”
麻麻沒看到她,哭得小渺渺無奈,換了個人的背影喊,她喊得是霍堯桁……
一個小時后,
霍堯桁抱著女兒,他不敢相信,甚至,抱著女兒眼眶泛著紅意,“渺渺,再喊一聲爸爸。”
“叭叭~”渺渺的小嘴一張一合,霍堯桁的天籟就這樣從耳中傳達到了心上。
霍堯桁抱著女兒,輕聲答應。
季綿綿和景政深出來了,一家三口在酒店里。
“老公,狐貍精剛才是不是感動哭了?”
季綿綿都察覺他的哽咽了,趕緊拉著丈夫走,“你說以后咱倆當父母,孩子要是學會喊爸爸,你會不會哭啊?”
“我不會那么沒出息。”
“哦哦。”季綿綿又說,“你不愛孩子。”
“愛你就夠了。”
季綿綿可愛撒嬌,“愛我,你可以無底線的縱容我嘛?”
景爺到底是了解他的寶貝老婆的,他微笑,“不可以。”
季綿綿的撒嬌結束,可愛中止,“切~你就是用嘴愛的。”
景政深道:“一個人交給了警方,一個人我們需要查出來他背后的身份。在沒明朗之前,你不能接近。”
季綿綿環抱著景政深的胳膊依戀,“我見到我丑哥的手流血了。”
景政深知道她的擔憂,“不是他的血。”
“今天還有個工作人員因為我們受了無妄之災,不能就這樣算了。”
景政深看著心軟良善的妻子,她的底色是最純凈的白,“我會去彌補。”
季綿綿點頭,“渺渺的周歲宴要換場地了,經過這件事肯定不能戶外舉辦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要是知道,估計我們又要不自由了。”
手術間出來,季母和云清在清洗,病人手術收尾工作已經做完,“做了多少臺這樣的手術?”
“17臺。”
季母驚訝的看著未來兒媳,一點都不隱瞞啊,手術間都是監控,她不在過問了,“好端端的怎么會受到槍傷?你在那里遇到的?”
云清沉默兩分鐘,“花韻游園。”
季母聽到名字,瞬間望著云清,那不是她家小渺渺周歲宴的舉辦地?
季母看著手術間,想起她身上還穿著工作服,以及剛才在急診樓站著的兒子。
季母心慌的后退兩步,立馬轉身,程院長不穩重的跑了出去,云清雙手扶著洗手臺處,或許這件事后,程院長就會猜測自己就是和她兒子談戀愛的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