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搖頭,“沒有,我和程院長這幾日只見了一面。”
她比以前忙碌,警察也來找受傷的人記錄了,云清作為參與者也被詢問。
種種她和季舟橫的關系說不清楚,或許程院長的沉默,也是一種答案。
晚上,云清躺在季舟橫身側,已經十二點了,她還沒睡著。
季舟橫:“渺渺周歲宴跟我去我家吧?”
云清轉身,回頭看著他。
季舟橫晚上回來就想說這句話了,但是怕云清拒絕,一直沒開口,他也擔心云清拒絕自己次數多了,云清內心會有壓力,自己也再次被否定。
可看著她半夜都沒睡著,心中少不了又在盤算他們倆的事,估計再盤算著盤算著,“分手”二字又要從她嘴里說出來了。
而云清這次,是真的搖擺了。
她要去嗎?
次日,
離小渺渺還差兩天周歲,
季家草坪都在布置中,一切都是自家人親自動手。
唐甜:“綿子,你覺不覺得這像三角形?”
季綿綿:“蠢蛋,折疊開不是正方形了。”
“蠢驢,圖紙上畫的是長方形。”
姐妹倆一邊吵一邊拌嘴的把地毯打開,“咋不喊大俊和藍眼怪來幫忙?”
“藍眼怪害怕我爸媽,大俊最近也不知道在忙啥,下課就走了,早上的課,他竟然還遲到了三分鐘。”季綿綿沒影響他,“咱們就夠用了。”
“大姐呢?”
影樓,
三人坐在那里,“媽媽腿上坐著寶寶,哎,對,就是這樣,”攝影師指揮著,“爸爸稍微朝媽媽側一點,伸手攔住媽媽的肩膀,很好。”“寶寶,快看叔叔這里是什么。”
“一家三口”來拍照了。
小渺渺也配合的沒哭,拍了合照后,又給父女倆單獨拍了幾張,最后是母女,兩人看著彼此。
季飄搖知道他想要和自己的合照,于是將孩子轉身遞給了阿通和小澤。
霍堯桁加急了許多,內存都在霍堯桁的手機中。
當天就出了一張成片,季飄搖拿著看了看,最后放在了霍堯桁的心口處。
兩人對視,霍堯桁內心像是被割裂了般撕疼,“搖兒。”
“我和渺渺等你。”
……
醫院快要下班了,云清收拾著包包,將換下的白大褂掛在柜子里,透過衣柜的鏡子,她看著自己臉,又覺得自己太大膽了。
“云醫生,最近怎么了?感覺你狀態不太好。”一旁來接替夜班的同事也在換衣服聊天,“不會還是因為你媽媽來醫院鬧那件事吧?”
云清笑了一下,“有一點。”
同事忙忙碌碌,找到自己的胸牌帶上去,安慰了云清幾句,屋門響起敲門聲,“云醫生,在里邊嗎?程院長找你。”
云清驚愕,她轉身,“我在。”
同事也換好了衣服,“程院長對你倒是挺好的,平時程院長都在精進學術研究,很少來我們科室的。”每次來都會和云清聊上兩句。
“云醫生那我走了,明天來換班。”
云清也緊隨著出門,季母在醫生辦公室站著翻看病例,“程院長。”她走到身邊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