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景政深輕撫妻子的背部,他眸色深暗,下腹一緊,喉結滾動。
季綿綿不好意思說,最后她腰肢被丈夫掐了一下,“老公!”
“換上睡衣去被窩里。”
季綿綿躺在床上,景政深給她壘墻了個小窩,床頭柜放著吃的喝的手機,充電器……抽紙濕巾全給放在那里,免得她一會兒一落地,一會兒又沒影。
景政深去沖澡了。
出來看到季綿綿抱著平板睡著了,睡前她喝了感冒藥,里邊有嗜睡成分。
景政深坐在床邊,抱著妻子在被窩給她裹緊,對著她粉嫩的唇瓣淺吻一口,“小肉肉啊小肉肉,我以后去哪兒都得把你待在身邊。”不然,真不放心。
在家不是“受欺負”憋了一簍子的狀,就是自己不會照顧自己生個病嚇人。
季綿綿發現了,丈夫是她的守護神!
昨晚老公回家,今早藍叔那小老頭恢復了聯系,她也全面退燒了,咳嗽的癥狀都減輕了!
季綿綿蹦跶著急上學都有了好心情。
景政深回家后的第三天,藍叔也回去了。
季綿綿也不輸液了,拔了針頭就去找藍叔,還說要帶丈夫去認識一個有趣的小老頭。
去之前,還叮囑丈夫,“這是我的人脈,你別管我咋認識的,反震他的就是我的忘年交,你別差人家也別打聽人家,你不是想知道暗樁的事嗎,我帶你聽聽。”
一路上,季綿綿又在給丈夫分享自己是如何如何考智商找到藍叔的,她可驕傲了。
直到屋門打開,藍叔看到季綿綿背后站著的男人……
景政深提著幾個禮盒,還有一箱保健品跟著妻子進入,拜訪妻子的“人脈”。
藍叔面對昔日上峰,他規矩仍在。
“老頭兒你別緊張呀,我老公沒那么可怕,他人可好了。”
藍叔心中嘀咕:是很好,那是只對她好。恐怕她不知道的是,尼叔現在成了眾矢之的,殘垣的基地也如灰如煙,不復存在了。
季綿綿要吃零食,景政深沒讓她吃,“你剛輸完液,這些零食等你徹底康復了再吃。”
藍叔無形中將零食全部收走,“小粉帽,你不是想知道暗樁嗎,我們先聊聊這個。”
暗殺的人不是暗樁的,是被境外一個組織禍水東引。
暗樁從不接殺單,
“那他們把一個什么東西連根拔出,這還不是殺單啊?”
藍叔:“那是對方招惹人家了,但你又沒招惹人家。”
境外什么組織,藍叔“不知道”,沒告訴季綿綿。
總之暗樁的誤會接觸,
季綿綿問:“你被發現了嗎?”
藍叔余光看了眼一側的男人,點頭,“嗯,被發現了,但還好,我藏了幾日,失聯了幾天,躲過了危險期就出來了。”
季綿綿了然,“怪不得那幾天沒找到你。原來是去逃命了。”
可是,季綿綿感覺哪里怪怪的,又說不上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