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知道嗎?
上次不就是她告狀,景政深這變態會拉著自己來練拳?
都忘了這件事,甚至季小綿綿也忘記了自己告的狀,
但這最毒景爺心的變態還記得,就因為自己上回揍小妹子的事,現在給他警告來了。
季舟橫拉著女友的手就走,“明天不來了。”
云清答應,“好啊。”反正明天也沒她的課,明晚答應了小綿綿要給她和甜甜做卷餅菜吃呢。
“老公,我丑哥好像對我意見很大呀,我惹他了嗎?”季綿綿認真反思了自己,她剛才都在專心致志的學習,沒有哄著云姐姐跟別人跑,把親哥甩了的事兒啊。
景政深摟著妻子肩膀,“他對誰意見都大,別管他。晚上想吃什么?”
景修竹也帶著女友準備離開,“哥,大嫂,我們先走了。明天見。”
唐甜被拉著手腕,“綿子,再見~啊呦,景修竹,我的小蘋蘋~”
景修竹彎腰,拿起沙發上女友遺落的蘋果顏色款式的包包,單手拉著,另一只手拉著人兒,也離開了。
最后是夫妻倆,
季綿綿心疼老公下廚辛苦,又去了一場霸王餐。
在別人還需要預約申請的左府,景太太已經近乎吃一輪了,春夏秋冬冬秋夏春年年復復,景太太在這里邊還結交了幾個“熟人”呢。
來吃飯的路上,都不用丈夫聯系,她自己就聯系人預約房間了。
夜深,吃飽喝足,
季綿綿和丈夫行走與路上散步,季綿綿蹦跶著,景政深在一旁拉著她手,離她很近。
一些圓圓的石頭墩子,她還非要去踩,還有那些地庫的升降柱,她也得站上去,然后等保安緩緩摁下,再緩緩升起,
看著季綿綿玩的五花八門,景政深也在一旁耐心的陪著,等她想下去,景政深單手一樓,抱著他的寶貝,就放在了地上。
“老公,大教父和小教父都去北洲了,他們沒告訴我,但是我看到他們背后的標識了。”季綿綿問,“你知道我大教父和小教父最近在干嘛嗎?”
景政深說:“你不是小繼承人嗎,他們沒告訴你?”
季綿綿搖頭,現在沒正式通過兩年考核,她不被允許知道任何事。
小教父最寵愛她,也嚴防著這條線。
她就會抱著一袋子零食,坐在旁邊看著大教父和小教父忙的時候,才會知道一些事。
景政深:“他們沒說要么是小事不值一提,要么是機密,外泄對你不好。”
季綿綿判斷,“肯定是大事,還和我上次去要的幽靈船有關。”
季綿綿不設防道:“他們已經去北洲好幾次了。聽說這個新掌權人秦二哥,背后有一股支持的勢力,”季綿綿猜測那股勢力,可能是她的教父們。
景政深摟著妻子,在嚴寒的街頭漫步。
“老公你看,我從小到現在都是這樣,像是身上有好幾個大笨鐘,把我安全籠罩,小時候有爸爸媽媽、上學了有哥哥姐姐、結婚了是你、現在還有教父們,”季綿綿說著說著,“我好幸福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