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先有老公的,回家是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明年我穿個大棉襖,口袋大一點,這都塞不進去了。”
季綿綿渾身在找大口袋放紅包,最后莫教授拿著說,“媽給你放帽子里。”
“好嘞,謝謝媽媽。”季綿綿立馬背后給了婆婆。
景政深也含笑,“修竹呢?”
“誰知道去干啥了,每天出門就會喊一聲‘爺,我出去了。’回來再說一句‘奶,我回來了’。搞得跟我和你奶奶是瞎子一樣看不出來似的。”景爺爺頗有意見。
半個小時后,景修竹回來了,“媽,我回來了。”
進入客廳,“大哥大嫂,你們回來了。”
季綿綿點頭,她今天沒去找甜甜嗎?
那他大年初一的去哪兒了?
不行,同步給她家甜狗。
收到消息的唐甜甜納悶,對呀,他沒來找自己去哪兒了?
“我問他會不會顯得我好關心他?”唐大小姐的自我內耗糾結開始了,“不問的話,我怎么知道答案啊?”
“問吧,”
“算了別問了。”
唐不苦在旁邊吃著奶糖都說了句,“姐姐你問吧,不苦好奇。”
唐甜瞅見弟弟,就想揍這玩意,假傳話,還好意思抱著小被子去和自己睡覺,沒揍他就是世界好姐姐了。
“你再吃糖我告訴咱媽,把你牙全敲了。”
客廳,不知道姐弟倆在干啥,不一會兒,大的又把小的惹哭了。
小不苦在哭,唐夫人心累,“小時候我覺得兒子很可愛啊,怎么總哭哭啼啼的。”
“問你閨女又干啥了。”
哭也得坐在姐姐身邊哭,“閉嘴,三,二,一!”
唐不苦收音,委屈的扁著小嘴,十足姐姐的小跟班。
晚上在景家住的,季綿綿睡了個好覺,
次日,換了身事先準備好的衣服,熨燙過,就跟著去莫家了。
“老公,是不是又要見到段文瑞了?”
“綿綿,你是小孩子,人家是院長還是老師,更是長輩,不可以直接喊名字的。”莫教授教育。
季綿綿鼓嘴,小眼神提溜亂轉的看了看老公和公公,小嘴敷衍的“哦”了一聲。
“嘖,不聽你爸和政深的話,你該喊舅舅還喊舅舅。”
季綿綿:“媽,他到底娶老婆嘛?”
“他娶不娶的,是人家的事,你是小輩。”
季綿綿噘嘴,“知道了媽媽。”
這可愛樣子,莫教授一點氣都生不出來,季綿綿是季家最會撒嬌的,她也是最能拿捏景家人心的,你看景政深,不論怎么被使喚,毫無怨言,凡事老婆第一。
在家里,上著臺階,季綿綿忽然一下跳到丈夫背后,“老公,你背我。”
景政深還真的手背過去,背著妻子去客廳將她放在沙發上。
聊天時,手不耽誤照顧他妻子。
她愛吃的碧根果,手指甲太軟剝的她手疼,于是她跑出去看鳥兒,景政深在客廳給妻子剝了一手心,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