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個人騷擾,
北洲,
小教父的視頻亮了,看著自己的屏幕,小教父控制著輪椅過去接通,“小南瓜,還沒休息啊?”
“小教父~你在干嘛呢?”看著背后的裝飾和窗外的天色,“你和教父在境內?”
如果是外國的話,這會兒他們那邊應該是大白天,不可能也是深夜,房間背后的設計看起來也不是小教父喜歡的風格。
小教父慈愛,“新年過得開心嗎?”
“開心呀,可是小教父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和我教父在那里呀?”
鏡頭對著蒂師,兩人都出現在視頻里,蒂師還在說小教父,“你說你為什么接她電話,被她發現,不給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她不會善罷甘休。不舍得煩擾你,接下來她一天三四個電話轟炸我。”
“哼,教父,我聽到了!”季綿綿大聲嗷嗷。
蒂師嘆氣看著那張小臉,“你怎么瘦了?”
“沒吃南瓜餅,給我餓的!”
蒂師:“……”
小教父滿目寵溺,“那等我們手頭事情解決了,去看看小南瓜好不好,小教父給你做一個人吃的南瓜酥。”
季綿綿:“不要,我要去找你們。”
“你不和你家人過年了?”蒂師問。
季綿綿說的很大聲,“我跟你倆也是家人,我們在一起不也是過年嗎?”
“你,”蒂師毫無火氣。
“咋啦?認了我當干閨女,現在又不想要了?”
小教父看著好有吃癟,又看著那邊的教女,“綿綿,我們在北洲處理一些事情,等過了年,我和你教父就去陪陪你好嗎?”
又是北洲……
他們總去北洲,聽說北洲現在掌權人是秦歧,他的背后不知道有什么勢力,季綿綿也有過聞言,現在她都猜到是因為自己兩個教父了。
但不知道雙方達成了什么合作。
問也不說,小教父只說等時機成熟再告訴她,還說這一卻都是為她鋪路。
季綿綿總是很討厭大人用的一句話“時機成熟”。
“我女婿呢?”小教父笑問,“這個點還沒睡,政深也不說你?”
“他?他也沒影了,家都翻個底也沒見人,”正吐槽著,門口響起了聲音,“喏,你們女婿回來了。”
景爺反手關門,脫掉外邊的寒衣,掛在衣架上,“教父們的電話?”
景政深過去打了個招呼,小教父那邊也有人敲門,兩人匆匆掛了電話。
季綿綿也問不出來什么,于是雙腳一盤,審視的望著丈夫,“交代吧,你剛才去哪兒了?”
北洲,
小教父聽到敲門聲,“請進。”
屋門推開,秦歧步入,“兩位前輩是在和下一代的繼承人同步實驗室的近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