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嘴巴實在懶得發出聲音了,閉眼,繼續做夢中。
五分鐘了,景修竹手深入她的衣袍中從腋下拿走溫度計,小助理沒買體溫槍,有什么現用什么吧。
他看了看桌邊的藥盒說明書,扣出兩粒,“甜甜,醒醒,起來喝點藥再睡。”
不間斷的喊,成功把人意識喊回來了,
唐甜朦朧睜開眼睛,她一臉茫然順著聲音回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友,她趴在床上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睡衣微微敞開露出她一側的鎖骨和白嫩的肩頭,景修竹剛才只解開了繩子,沒給她系上。
“景修竹?你怎么來了?”
景修竹板著臉,藥和水都遞給她,“你發燒了知道嗎?”
唐甜搖頭。
但這會兒挺冷的。
被盯著喝了退燒藥,唐甜在被窩中還不可思議,“你啥時候來的?咋來的?”
看了眼窗外,雨停了一陣,“那也不可能飛飛機啊。”
景修竹開車來的。
“你咋知道我發燒的?”
唐甜自己都不知道。
景修竹是聽了三條語音,一次比一次鼻音重,盡管很細微,但他還是聽出了差別,這才打電話先問的司機,聯系不上她才找的助理。
這么晚了,唐甜去醫院是肯定不會去的。
“你去洗洗澡給我暖暖被窩吧,我好冷。”
景修竹看著她靜了片刻,“我去沖一下,你多喝些水,還不退燒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去。”
景修竹:“那就退燒。”
唐甜:“……”
景修竹洗澡前,又給她接了一杯熱水放在床頭涼溫熱,
室內的空調也被他換了通風模式,不再是制冷。
他洗了澡很快,又坐在床邊讓唐甜喝了一杯水,他才蓋緊去,很難想象,酷暑時節,唐甜的腳像個冰溜子似的,放在他腿上時,景修竹就知道她還沒退燒。
一個小時后,她開始出汗,在懷里睡得安穩了。
清晨睡醒,她仍然沒有胃口,嘴唇泛白。
又喝了一次藥,
劇組的事昨晚請了假,唐甜今天還有一場的,
景修竹在酒店發了火,“這本誰接的?”
不是本的問題,是劇組。
因為昨天的暴雨,今天還要去劇組,不少人都有了微詞,“人家拍戲也知道中間錯錯,全給安排到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驢拉磨呢。”
“驢拉磨,下雨天也不拉。還不如驢呢。”
劇組發燒的不止唐甜一個人,還有個人昨晚腹瀉,發高燒,惡心嘔吐的,直接去了醫院急診,說是夏天皮膚毛孔打開,又淋雨,不管雨的臟靜程度,細菌病毒真菌都順著毛孔進入了皮膚,直接影響到了健康,
這件事一出,唐甜扔沒逃過去醫院全身檢查。
唐甜反復,退燒后是感冒,咳嗽流鼻涕,晚上咳的劇烈,又去了醫院拍了肺片,拿了些藥回酒店了。
景修竹剛巧這幾日也忙,他不像他哥那般自由,整個公司,他哥可一人說了算,并且還有輔助手,景修竹的行業涉及專業技術,一點進度和反應,他都要去一旁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