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橫下午過來了,坐在景政深身邊愜意,“誒呀,你不在家,你這地兒我是進都進不來。妹夫,你這群手下對你可真衷心啊。”
說著,季總悠哉的躺下了,“妹夫,這次回來別走了唄。”
景政深靠在一側,假寐,“你小舅子的事,知道多少?”
季總頓時不愜意了,起身望向身邊的好兄弟,“你查出來了?”
“賞金獵人榜首的英文名字,就是你小舅子。”
季總起身,拿著桌子上的資料翻了起來,在最下邊找到了云澈的英文名字,他看著假寐的兄弟,直接坐在一旁看了起來。
云澈當時察覺到了核心危險,他當天就采取了措施,在那些人還沒制定好下一輪的人體實驗時就躲身在實驗基地內部竊取資料和探聽信息。
因為每個人進入都要經過嚴格搜身檢查,不允許攜帶任何金屬物品,故而無法安裝竊聽器,云澈更無法帶入。
季舟橫越看眉頭越深,翻閱到最后,他的速度都快了,“你是不是見過他?”
景政深終于睜開了眼眸,“他和綿綿在一起。”
“什么?!”
景政深回望震驚的季舟橫,視線又回落在那份資料上,“基因戰了解多少?”
季舟橫坐在椅子處,不再有心情搖晃了,“阿澈也參與了。”
“他只是該實驗的一支研究團隊,并不知道他們研究的是什么,只是恰巧他發現了研究真相,所以,”
季舟橫又快速的翻了幾頁,
“所以他毀了實驗室,銷毀了所有數據和備份,讓這一切歸于零,他才到處被追殺,這也是他上次回來換了身份的原因。”
景政深無聲肯定了季舟橫的猜測,“還有他的那些錢,不是他勤工儉學出來的,是他參加地下搏斗掙出來的。”
景政深不怎么關心這件事。
但需要提醒一點,“云澈身份換的再徹底,哪怕他徹底消失再以新身份出現,但你不要忽略了云澈和云清的關系。”
季舟橫看著好友。
“多謝。”
“不客氣。綿綿喜歡她這個嫂子。”
季總:“……”
現在沒心情調侃妹夫了,他拿著手機離開露臺了一會兒,再回來坐下,“你見到肉了。”
“見到了,日子過得苦巴巴的,但是小腦瓜子還挺靈敏,挖了個坑竟然從那群統治者的手里要了鹽、棉花、鏡子。”回來之前,景爺又想去看一看妻子,結果島主心情正暴躁,全面審查屬下,正在追蹤那些可疑的參加選手們。
島嶼此刻正經歷著無聲的風暴,“敢跟老子玩燈下黑,我真是……安靜太多年了!”
景爺從身旁走過,給了兩個方向,一個賞金獵人組,一個是云澈曾加入的實驗室幕后投資者。
小渺渺周歲宴,清晨起床就被鞭炮聲聒醒,她今年是在自己家小院子過的,來的都是親朋好友,獨獨缺少了最有意思的小姨。
景總都親自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