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怎么可以這樣,喂!”可這時穆帆已經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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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家舉辦訂婚宴的地方是在自家的,此閣共有三層,是專門用來舉辦宴會的地方,不過今晚只有第一層是用來舉辦晚宴的。
首層將近四百平米的地方上擺滿了小圓桌,圓桌上擺滿了并沒有人去吃的小點心。對于那些忙著交際的官員和商賈來說,只要今晚能促成一樁合作,那么這趟就不算白來。
圓桌在宴會廳的中央圍住了一塊區域,那是一會兒用來給賓客們跳交誼舞用的地方。
在舞池后面靠墻的地方還有一支樂隊,樂隊中古箏、古琴、編鐘等樂器所編制的音樂營正造著一種適合談天說地的氛圍。
可是在宴會廳的一個角落里,并沒有看見什么熟人的穆家次子穆風正一臉郁悶坐在桌邊,嘴里還抱怨著:
“臭哥哥,說好一起參加晚宴,到現在都不見個人影,哼。”
“在想什么呢。”
穆風的腦袋忽然被敲了一下,他轉頭一看,來人正是自己的哥哥穆帆。可是氣在頭上的穆風并沒有給穆帆好臉色,嘟起嘴說了一句:
“你怎么老是這么晚。”
“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穆帆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可是兩人都還沒有聊兩句,旁邊就傳來女性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穆大校長嘛,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呀。”
來的人是嚴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是國手聶秋弈的妻子,嚴柯,嚴夫人。她坐到穆帆的一旁,擺出一副“你要給我個解釋”的表情。
“哪里話,小弟這是要給姐姐買點禮物,所以來的晚了些。”
說著穆帆拿出了澹臺子羽給他的小盒子,遞給了嚴夫人。嚴柯把盒子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塊有半個拳頭的暗黃色琥珀。在琥珀的中心,還有一個不易讓人察覺的小白點。
“你這禮物太貴重,我可收不起。”嚴柯臉色沉重,有點猜不透穆帆的意思。
穆帆把嚴柯推來的盒子又推了回去:“今天我堂弟給聶大人添了不少麻煩,這也算是我的一點歉意。”
嚴柯一臉狐疑地看著穆帆,但擋不住珠光寶石誘惑的她還是把盒子收下:“那我就先替我夫君保管著……”
恰巧這個時候樂隊彈奏的音樂變成了較為輕快的樂章,按照乾源帝國的習俗,這個時候參加宴會的眾人需要兩兩一對在舞池中跳一支交誼舞,以歡迎今天的一對新人。
穆帆很是紳士地邀請嚴夫人一起跳舞,只留下穆風一個人。穆帆甚至還對穆風說:“你玩夠了就趕緊回去”,當真是只有親兄弟才會干的事情。
為了避免最后全場只有一個人坐著的尷尬,穆風四處張望想要找一位舞伴。他的眼睛穿過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女孩,而那個女孩也正好看著穆風。
女孩的名字叫做蕭雅,比穆風還要小上一歲。今晚的她穿著一襲紫色的紗衣,紗衣的襟邊刻著牡丹、胸前繡著紅蓮;烏黑的披肩發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寶石般的雙眸顧盼生輝、撩動人心;稍顯稚嫩的臉上,略施粉黛。對穆風而言,這或許就是仙女吧。
穆風和蕭雅兩人就這樣呆呆的對望著,仿佛時間都凝固在這一個瞬間,周圍的一切都不在重要,只剩下兩人眼神中的命中注定。有時候戀愛的感覺,來的就是那么的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