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昕搖了搖頭道:“牧澈同學,聽說過裂地妖蛛皇嗎?”
牧澈放下手中的資料:“是那種能夠寄生在生物大腦里的妖獸?”
程昕點了點頭:“昨天夜里,城南一百零六號護國大陣的陣眼守護者趙德令私自打開了大陣,有一只裂地妖蛛皇溜了進來。”
“我為什么完全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軍政部和警備隊封鎖了消息,我也是今天才從陸知學姐那里知道這件事。”
牧澈眉心緊鎖,他知道裂地妖蛛皇的毒很恐怖。而且還很擅長靈魂蠱惑,能夠讓人類失去意識并成為自己的傀儡。
“你的意思是,廣源城這兩天所有的失蹤案件都是因為裂地妖蛛皇造成的?可是據我所知,哪怕是妖神境的裂地妖蛛皇,也沒有這么大的能耐。”
“現在還不能下結論,畢竟這個案件還有很多我們沒有看到的線索。”程昕笑了笑站了起來,“剛好附近的一所醫館里就有兩個因為這起事件受傷的人,我們可以過去看看。”
程昕的身上有搜查官的令牌,擁有搜查官令牌的人可以行使和警備隊隊長一樣的權力,其中一項權力就是不需要通告有關部門,直接對他人信息進行調取和調查。
借助程昕的搜查官證件,牧澈和程昕兩人很輕易的獲取了在醫院里審問病人的權力。在一名護士的帶領下,程昕都記下兩位傷員的新口供。和程昕一開始預料的一樣,兩名傷員的口供有著十分相似的地方。
“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就看到遠處自己的鄰居朝自己走來。我叫了他一聲后,他就像發瘋了一樣沖過來,撲到我身上,把我給打了一頓。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將躺在醫館了。”
兩人的口供基本都是這樣的內容,似乎并沒有什么發現。要說有什么新的線索的話,就是護士告訴程昕兩人的,醫館的停尸間里有不少尸體在昨天夜里失蹤了。
“不管怎么看,都感覺整個事件都透著古怪的氛圍。”牧澈一邊看著手上的口供文件,一邊跟著程昕往醫院外面走。
這時程昕就推理道:“其實這兩份文件就能證明,所有的失蹤案件都是同一個人做的,而且用的還是同一種手法。”
“但是傷者好像都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而且有些案件都是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發生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做到。”
“牧澈同學知道獵魔團嗎?”
“知道,是專門獵殺妖獸圍護城市安全的組織……你是想說裂地妖蛛皇用靈魂蠱惑把失蹤的人都引到一個地方?”
“一個人很難辦到讓這么多人同時失蹤這件事,但是裂地妖蛛皇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們還要去這個地方確認一下。”
“這是什么地方?”牧澈看著程昕遞過來的紙條問。
“這是從醫院到失蹤者家中的路線,剛剛在傷者那里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