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曰跟在他身邊:“一聽說你媽單獨去見姜半夏你就這么緊張,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在意姜半夏了啊。阿澈,你該不會是對姜半夏動了真心吧。”
顧言澈步子一頓,回頭看著莊子曰:“你今天是不是鹽吃多了。”
“啊,還好吧,你哪里看出來我鹽吃多了。”
“要不然你怎么那么閑。”
反應過來的莊子曰哈聲笑道:“什么時候你也學會玩梗玩幽默了啊。不對,你在轉移話題。”
但顧言澈已經進了包廂,莊子曰趕緊跟了上去:“哎,你等等我啊。”
莊子曰不但閑,還很煩,蹭顧言澈的車回去的路上,又舊事重提:“你是不是對姜半夏動了真心?”
顧言澈揉了揉眉心,嗓音低沉而嘶啞:“你要不想坐車現在就可以下去。”
“這不是坐車無聊,咱們隨便聊聊嘛,你看你,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回答不了,這說明什么,說明問題大了!說明你真的對姜半夏上心了!”
顧言澈沉默著,但腦子里想到的卻是那天季斯年和姜半夏在餐廳的對話。
季斯年說姜半夏是報恩,姜半夏壓根沒否認,就說自己是知恩圖報。
所以他對她上心有什么用,那女人對自己可不上心。
“阿澈,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顧言澈厭煩道:“阿照,靠邊停車。”
阿照立馬把車靠邊。
顧言澈又道:“你是自己下去呢還是我讓阿照請你下去。”
莊子曰:“……我閉嘴還不行嗎?”
“晚了。阿照——”
“別,我自己下去。”莊子曰可見識過阿照的厲害,不想自己被丟下車,那么丟臉,趕緊自己下車了,“對了,我準備搞個圣誕派對,讓知宜來參加,順便把姜半夏也一起帶上吧,已經是你的人了,那怎么也要融入一下我們的圈子。你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
“什么叫不怎么樣啊,她是你的人,那融入這個圈子是必然的,這是為她好。”
顧言澈蹙了蹙眉:“我回頭問問她意見。”
“嘖嘖嘖,這都要問她意見,你看你對她還不上心。”
“我的人,這個圈子也不是非融不可。”
顧言澈直接關上了車窗,差點把莊子曰的手指都給夾了,氣得莊子曰哇哇大叫:“顧言澈,你有異性沒人性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