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順便還可以掌控顧司夜的動向,最好能將顧司夜也一網打盡,但我看顧司夜那樣子,怕是真的上了心,那趙思南萬一要是也對他上了心——”
“不可能!”唐卿儀大聲反駁道。
顧言澈和莊子曰同時看向唐卿儀。
唐卿儀一愣,立刻找補道:“咳,我是說趙思南就是個男人婆,顧司夜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
“這個說不準啊,趙思南雖然個性強悍了一點,手段也強硬了一點,脾氣火爆了一點,但人家身材好啊,前凸后翹的,胸是胸腰是腰的,哎,我跟你說,有的男人他就吃這一套啊。顧司夜說不定覺得她有個性,就喜歡她這一款啊呢。”
莊子曰逐一分析,優點缺點都說了,末了還問顧言澈:“是吧,阿澈,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顧言澈看了眼一邊微微黑臉的唐卿儀,輕笑道:“你問卿儀。”
“問我干什么,”唐卿儀撇了眼莊子曰,“你倒是挺了解她啊。”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還用得著了解啊。”莊子曰看唐卿儀不停喝酒,就皺眉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喝酒跟牛嚼牡丹似的,牛飲啊,別浪費我的好酒啊。”
“就喝你一點酒你還心疼了,這么小氣。”
“我這不是小氣,是不想這些酒被你糟蹋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心情不好了。難不成是看到趙思南跟顧司夜走了,吃醋了?”
“醋你個頭,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沒吃醋就沒吃醋唄,反應這么大干什么。不過顧司夜長得帥氣又多金的,趙思南要是動心也很正常。”
“你今天話怎么那么多。”唐卿儀略微煩躁道,“聒噪個沒完。”
“行行行,我不說了,換個話題,子修怎么樣了。”
說起晏子修,顧言澈的表情就嚴肅起來,唐卿儀的神情也如出一轍。
“你們別不說話啊,到底怎么樣啊,不是說醒了嗎,那我什么時候能去看看他啊。”
“是醒了,但是身體遭遇重創,恐怕很難再站起來了。”
“什么,你是說子修他癱瘓了?”莊子曰激動站了起來,“這怎么可以,他怎么接受得了!”
顧言澈和唐卿儀又不約而同喝了杯酒。
“那魏秋月呢,子修是為了她去的,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魏秋月想起他來了嗎?”
“秋月正在接受治療,能不能恢復記憶什么時候恢復記憶也是未知數。”
莊子曰一聽就蹙緊了眉頭:“這么說你們確定那個女人就是魏秋月了?她失憶了?”
“根據dna結果比對,確實可以確認她就是失蹤的魏秋月。”顧言澈道。
莊子曰嘆了口氣:“是她就好,這也算是子修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只是魏秋月記憶還沒恢復呢,子修卻——這兩人還真是苦命鴛鴦。”
“是苦了點,但是看到魏秋月還活著,子修心里應該是十分高興的。只要魏秋月在,我相信子修會盡最大努力來康復的。”
“那有康復的希望嗎?”莊子曰問唐卿儀。
唐卿儀沒給予肯定回答,也沒否認,只說:“相信子修,一定可以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顧言澈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