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言澈送她過來的,立刻沖著顧言澈揮了揮手:“夏夏,哎喲,要不要這么甜蜜啊,還親自開車送你的。”
“快別說了,趕緊走吧,我們要遲到了。”
“好。”
兩人一起到社區報道,其他還有幾個專業的人也有過來,而且都到了,正坐在一個小會議室內,有男有女,正在熱火朝天的聊天。
看到姜半夏和沈佳琪,眾人停下了交談,其中一個矮個子圓臉女生站起來道:“你們好,我是思想政治教育專業的,我叫夏培培,你們就是管理專業的姜半夏和沈佳琪吧。”
“對,對,我們是,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沈佳琪,她是姜半夏。”沈佳琪望著夏培培說,“你長得好可愛。”
這圓圓的小臉,讓人看了就想rua一把。
夏培培很熱情,又給她們介紹了其他人:“這位是高秋明,這是陳放,這是朱國富,還有這位——”她指著最遠處一個頗為高冷的女生說道,“她是阮珍,是我們學院的院花。”
阮珍身材高挑修長,沈佳琪在學校也聽說過她的名號,確實比較高冷,只不過見了本人后,便感覺的出來,她是發自內心的瞧不起她們,神情之中帶著諸多的不屑,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姜半夏的肚子上面:“你懷孕了。”
“啊,真的嗎?”夏培培驚呼一聲,高秋明和陳放的目光也落在了姜半夏身上,都是滿眼驚詫之色。
畢竟大學生懷孕,還是不多見的。
沈佳琪立刻站出來維護姜半夏:“懷孕不違法吧,很正常吧。現在還有大學生帶著孩子上學呢,不是照樣品學兼優還拿獎學金呢。”
“我不過就是隨口這么一說,你們這么緊張干什么,難不成是未婚先孕,心虛嗎。”
“誰心虛啊,阮珍,你這個人說話真的很討厭!”沈佳琪毫不避諱對阮珍的厭惡。
眼看著沈佳琪和阮珍吵起來,夏培培和姜半夏趕緊一人勸一個,讓她們少說兩句。
“阮珍,你別這么說,現在懷孕也沒什么的。”夏培培勸阮珍,“大家以后都要在這兒實習,我們多照顧點姜半夏就是了。”
阮珍嗤笑一聲:“夏培培,你這人也真是搞笑,是平日里當舔狗當慣了,所以到哪兒都習慣跪舔了是嗎,你也說了大家都是來實習的,憑什么她懷孕了我們就要讓著她一點,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來這里實習干什么,回家躺著去就行了。懷孕有特權啊。”
“阮珍,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培培被阮珍的話傷到了,瞬間默默低下頭,咬住了下唇,面色一陣紅一陣青的,很是尷尬。
“夏培培,我再說一次,你愿意當舔狗是你的事情,別拉著我們給某些人墊背擦屁股。”阮珍雙手抱胸,姿態和神情都十分高傲。
沈佳琪見夏培培如此被欺負,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就上來了:“阮珍,你這人說話真不是一般的難聽!什么叫舔狗,夏夏有說要你們照顧嗎,我真是服了,她的活她自己會干,她干不了我會幫她干,絕對不會讓你給她干!”
“那就最好,你最好說話算數!”
“那是當然!”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第一天來我們這兒實習沒幫這兒的業主解決糾紛呢,自己就先吵上了?”門口傳來一道聲音洪亮的說話聲。
眾人回頭,看到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她穿著工作服,看起來很是嚴厲,目光在眾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后落在氣鼓鼓的沈佳琪身上:“給我說說,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