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中帶黑的,甚至還很腫,看著著實有些嚇人。
“你這眼睛——”
“怎么,很丑啊。”
蘇南傾蹙了蹙眉道:“本來你顏值也不高,倒也無所謂丑不丑的。”
“蘇南傾,你這話說的還真是沒良心啊,我是因為誰啊我,我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你倒是好了,看起來正常的很,你再看看我,何止是眼睛,還有這里,這里,全部都是拜你所賜!”
莊子曰憤怒控訴,指完自己的眼睛又指自己破皮發腫的眼睛,然后用力扯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露出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的這些印痕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也是越發清晰,然后是莊子曰的胸膛上,竟然還有幾道抓痕。
蘇南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看到這些,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莊子曰生氣質問道。
“那我該說什么。”
“你作為一個施暴者,面對我這個受害者,要說些什么難道還需要我教你嗎?”
“你說這些都是我弄的?”
莊子曰一聽,馬上伸出手指指著蘇南傾:“我知道了,你是要假裝不記得,然后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來個抵死不認,好逃脫罪責是吧。”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我確實沒什么印象。”
“沒什么印象,就不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是醫生,昨晚上你被人下了藥,會發生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吧?你要不相信,我還可以驗傷,你看看我這個傷,里面肯定還殘留著你的dna呢。”
“不是,不用,我沒有不承認。”
“那你就是承認了,我這一身傷都是你弄得。”
面對莊子曰這強勢的咄咄逼人的態度,蘇南傾點頭道:“對,沒錯,我承認是我弄的,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我的天啊,這是真的嗎,南傾,兒子,你們——”
門口忽然傳來驚呼聲。
“媽,你怎么來了?”
莊夫人走進病房,走到莊子曰面前,盯著他身上的印痕和胸前的抓痕看了又看。
莊子曰一把拉住自己的衣服:“媽,你干什么呢。”
“我看看你的傷啊,我是你媽,你還害臊什么。”
“哎呀,媽,你怎么一聲不吭就來了,我不是說了我沒事,你不用來了嗎?”
“你這個臭小子,我是關心你,再說了,我要不來,怎么能知道你們發生這么——這么——額,總之,南傾說了對你負責,那好啊,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不是,媽,什么定了,定什么啊,怎么就定了。”
“你兩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南傾也說了負責,難道是你想不負責?”
“我負什么責啊我,哎呀,媽,你就別搗亂了,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再和你解釋,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蘇南傾是絕對不會聯姻的。”
莊子曰言之鑿鑿,莊夫人一臉失望:“那南傾就只能嫁給別人了,哎,是你這個臭小子沒福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