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朝顧言澈伸出手。
顧言澈和他輕輕一握:“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邊發生的事情你應該也都了解了,剩下的就交給你處理。”
“好的,顧總,你放心,我會盡全力處理好這事。”
顧言澈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吧,我先走了。”
看到顧言澈又要走,顧鈞成又急了:“阿澈,我頭疼肚子疼,既然律師來了,那你也帶我走吧。薛婉清都走了,我還留在這里不夠丟人的嗎。帶我一起走。”
顧言澈嫌棄抽回自己手,往外走去。
顧鈞成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金律師,我也走了。”
顧司夜對著金律師道。
“顧總您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剩下的都是兩個律師的事情了。
而且這兩個律師還是一家公司的法務。這怎么看都成了一件家務事了。
但是陳律師作為顧鈞成的代表律師,如今顧鈞成已經了要和薛婉清離婚,就成了顧鈞成離婚案的代理律師。
“陳律師,沒想到竟然是你。”金律師望著陳律師說道,“以前倒是我小瞧你了。”
“金律師謬贊了,這次還希望金律師不吝賜教。”
“呵那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顧鈞成要上顧言澈的車子,顧言澈不讓,兩人在那不停拉扯。
顧司夜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對顧鈞成說道:“顧總,要不我送你一程。”
顧鈞成面色一沉,沖著顧司夜道;“我自己有兒子,不稀罕你送。”說完就推開顧言澈的手,強行上了他的車子。
顧司夜淡淡勾了勾唇,也沒說什么,吩咐司機開車,便率先離開了。
趕不走顧鈞成,顧言澈只能跟著上車,但他嫌棄和顧鈞成一起坐后排,選擇了坐副駕駛。
顧鈞成仍舊沉浸在自己憤怒的情緒中,對著顧司夜和薛婉清一頓咒罵,再次罵的口干舌燥的,可惜沒有得到半點回應,只好伸手拿了車門邊上的一瓶水咕嚕嚕喝了,然后對著副駕駛的顧言澈道:“你看到剛才薛婉清和顧司夜那囂張的態度了嗎,他們這是要鳩占鵲巢,正式吞了顧氏啊,你就一點兒也不在意嗎,這可是你爺爺一輩子的心血啊,你難道忍心眼睜睜看著他敗在你手上嗎?”
顧言澈睜開眼,目視前方:“你說錯了,顧氏不是敗在我手上,是敗在你手上,你是引狼入室,招來如今的禍患,這鍋你別甩到別人頭上。”
“那這顧氏最后不是也要留給你的嗎?”
“那你是要死在我前頭嗎?”
“你——”顧鈞成這些年都沒關心過顧言澈的身體狀況,“你的身體難道真的不行了?那你趕緊生個孩子啊,實在不行你去保留精子吧,好歹給顧家留個血脈。”
呵,聽聽這無情無義的話。其實他壓根不在意顧言澈的生死,他在意的只是顧家的血脈。
“何必要我留后,你自己不就可以。再生幾個你都來得及。”
“你說的這是什么混賬話,難道我讓你留后不是為了你好嗎?”
“我的事情就不牢你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