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火星撞地球,洛玉染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可現在正是實驗的關鍵時候,若是這時候和顧言澈撕破臉,影響了實驗進度,這個后果洛玉染也承受不起。
所以最終,洛玉染伸手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但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對顧言澈道:“好,你說得對,既然玉兒不想喝,那就不喝了。你照顧他,我先出去了。”
洛玉染拂袖而去。
顧言澈走到玉兒床邊,看著緊抿著嘴角一臉倔強的玉兒,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沒事了,玉兒,以后不想喝就不喝了。身上是不是很疼?讓爹地看看。”
但玉兒對顧言澈的話也是置之不理,又沉默趴了回去。
顧言澈見狀也沒生氣,只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那爹地先讓阿姨給你換個被子你再睡。”
房間外面,顧明珠抱著洋娃娃擔心問道:“爹地,哥哥沒事吧?他是不是很疼?”
“哥哥睡了,明珠先回自己房間吧,別打擾哥哥休息。”
“可是爹地,今天媽咪為什么沒抽我的血,只抽了哥哥的?是不是因為哥哥替我承受了雙倍的痛苦?”
“沒有的事情,明珠乖,明天還要上幼兒園,先睡覺吧。”
“哥哥不去,我也不去,我要在家陪哥哥。”
顧言澈擔心顧明珠一個人去幼兒園受欺負,便也默許了她的行為,并叮囑:“那你要在家好好陪哥哥。”
“知道了,爹地。”
而一個人趴在床上的玉兒,緊閉著雙眼,倔強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的情緒。
之后的幾天,姜半夏都沒有收到玉兒發來的消息。
其實她的內心一直都是很牽掛玉兒的。
可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他也不好過多的參與,便按部就班的開展著自己的工作,努力學習和提升自己的臨床經驗,為來日做準備。
就連那個土暴發戶,這幾日也沒有找她,他們好像徹底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讓她那一萬塊的咨詢費拿的是頗為燙手。
她索性將這筆錢以兩個孩子的名義捐了出去,她想為孩子行善積德。
這輩子他們沒能好好看看這個世界,若有來世,定要一生健康無憂,平安喜樂。
今天姜半夏剛回到辦公室,拿起手機,發現有宋知宜發來的信息。
她點開一看,莞爾一笑,對宋知宜道:你看,這不來了,到底是熬不住了啊。
宋知宜問:那我要回嗎?還是繼續晾著他。
姜半夏:回啊,就說已經有約了。不能和他一起吃飯了。他若是問你和誰一起,就據實以告。媽給你找的人,都已經到位了吧。
宋知宜立刻回了個ok的手勢。
然后又回了霍戰廷消息:不好意思,霍總,晚上已經有約了。
要說這幾天最難過的是誰,那當然是霍戰廷了。
那天撤回的消息完全沒起到他預料的效果,這不禁讓霍戰廷很是納悶。
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