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紗,你對哥哥實在是太生分了。”洛昂有些傷感的嘆氣。
“對不起,我還不太適應我們的關系……”景唯紗想說,可是我們也實在不算很熟絡啊!
洛昂目光落在景唯紗腿上的細小傷口上。
和他是不太適應,和沈確就很適應,都親密無間了是吧?
本來是要正常給他用碘伏消毒再擦藥膏的,奈何小家伙對他這么生分,他突然就不想這樣了。
接著,景唯紗猝不及防的尖叫出聲,“你做什么!”
舔舐傷口,這是動物的天性。
那嫩滑得能掐出水的皮膚簡直叫人愛不釋手,洛昂沒有貪戀,就舔了那一下。
剝了皮的荔枝似的,很香甜,就連血液里都有玫瑰花的淡香呢。
“我這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給你消毒啊,增進一下我們的感情。要知道,增進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親密接觸了。”洛昂神態語氣間都帶著醉意。
“可是你……你不可以越界!”
他現在的行為,就是很典型的越界了!
哥哥和妹妹之間,不是歡喜冤家兄妹,哥哥寵妹妹的那種有這些親密舉動說得過去,沒有血緣關系的,就是真的只是普通的兄妹關系,都會遭人懷疑。
“我怎么就算越界了?私下關系里,我不還是你的臨時雄夫嗎?”
“你有未婚妻!”
此言一出,洛昂頭疼不已。
為什么總會有人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他有個未婚妻?他真的不想要那個未婚妻,更不想當德蒙家族的女婿。
他好像是真有點醉了。
不知道是他醉了,還是德蒙的契約,在小家伙面前效果越來越弱了。
應該是他喝醉了的原因吧,酒精有麻痹大腦的作用,契約植入在他大腦里面,控制他不能對別的雌性產生反應。
他有種時時刻刻被捆縛的感覺,很厭惡,想過很多種方式擺脫,最簡單的就是把自己喝醉,只是酒喝多了,就越來越難醉。
小家伙是他在絕對清醒的時候都能消弱他身上契約意識的雌性,但是不知道,那個珍娜出現在他身邊時,還能不能被壓抑住。
他不想淪為德蒙家族的工具,為珍娜失去理智而癡狂,受珍娜的擺布,甘愿為他們德蒙家奉獻一切的奴隸。
想到這里,洛昂的眼神恢復了幾分精明。
再次看向景唯紗時,小家伙一臉倔強,貝齒咬著嘴唇,美眸不知是因生氣還是害怕而輕輕顫動,臉頰上桃色的腮紅與慍怒的紅融合出醉酒般甜美的色澤。
喉嚨間一陣干燥,他隨手就拿起沙發邊的酒柜上面的一瓶酒,打開瓶蓋仰頭就往嘴里灌。
他仰起頭時,能看見白凈的頸脖處跳動的青筋,下顎弧線流暢分明,酒水順著唇角劃過下顎線條,流淌至滾動的喉結,滑進襯衫衣領下。
明明是很粗魯的喝酒方式,在他身上都體現出了矜貴。
說不盡的純欲誘惑。
景唯紗看得心神蕩漾。
精神海中的海面,泛濫起一圈接一圈的漣漪。
她不知道,這是獸人情動的最初步表現。
洛昂一手握著景唯紗的小腿,一手握著酒瓶,咽下嘴里的酒水后,他同景唯紗對視。
景唯紗慌忙轉移視線到處亂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