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昂剛落水,怎么就遇上希爾瑟了!
士兵們拔出槍指向希爾瑟,希爾瑟那邊的士兵也不甘示弱的持槍對峙。
還有一批人,在救他們墜入冰湖努力往上爬的司令。
“泳你爹的!你見過誰穿大衣冬泳!”
“那你就是用計太損遭報應了。”
希爾瑟就站在岸邊靜靜的看著成流水狗的洛昂,沒有任何要趁機出手傷他的意思。
洛昂從冰湖里出來,嘴里還在不斷絮絮叨叨:“雖然在敵方上將面前出丑,真的很丟臉,但是我覺得……困難總比辦法多!只要做到如履薄冰,便能……舉步維艱!”
沈確看著如履薄冰丟人現眼的洛昂,不經意的皺起了眉,“是辦法比困難多,平步青云吧?”
“哦,凍傻了,紗紗別介意,今天你生孩子我高興壞了,我平時不這樣的。”
洛昂脫下了濕漉漉的大衣,手下士兵連忙為他拿來一件干凈的披風外套,他裹上之后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你怎么會和希爾瑟碰上?要打仗嗎?”景唯紗看著洛昂凍得瑟瑟發抖的模樣,忍不住擔憂。
聽到景唯紗的聲音,希爾瑟冷漠的金眸中都有了些許溫度。
原來弗林萊奧是和她打電話啊,八百個心眼子的弗林萊奧都會這么不小心掉冰窟窿里,說得通順了。
距離上次聽到紗紗的聲音,已經過去五個月了。
嘶,想來她和沈確的崽也快出生了吧?
兩國正在交戰,她的兩個雄性一個是敵國國君一個是敵軍司令,所以他不能貿然和她聯系。
他自己無所謂,要是讓那兩個小子知道,難免會懷疑她通敵叛國。
時刻會想起她那明媚溫柔的眉眼和含蓄的微笑,真想再看看她……
“今天不打,是他約我下棋,請求歇戰聊天,我允了。但是紗紗你看他,選這么個地方,就是想害我!想害我淹死,淹不死也想凍死我!”
希爾瑟就站在岸邊看著洛昂裝,“蛇本身就沒有體溫,我不知道白蛇居然是怕冷的。”
“只有冷血的蛇才不怕冷,像我這種熱血蛇當然會怕冷!”
“那你能不能先和他說一下,回去換一身干凈衣服再來?”景唯紗很擔心他被凍著生病。
有精神力護體是可以防寒,但是也架不住大冬天的往冰湖里泡。
“別硬撐,聽紗紗的,回去換衣服,你身上還有傷。”沈確也告誡道。
“還有傷?你又受新的傷了是嗎?”景唯紗敏銳抓住沈確最后那句話展開追問。
洛昂輕松的擺了擺手,“都是小傷,紗紗別擔心,上戰場,哪有不受傷的?”
和沈確對視時,他狐貍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警告。
“回去換身衣服再來吧,別說我以大欺小。順便,讓我和你們君主聊幾句。”
希爾瑟在早已準備好的棋桌旁坐下,擺了擺手,讓手下士兵把槍收起來。
“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我看你是想趁機看我的紗紗!”洛昂一語點破。
“怎么沒什么好聊的,我們可是昔日戰友,敘敘舊。”
“把光幕給他吧,是該敘一下。”沈確主動答應。
洛昂警戒心十足的頂了頂腮,狐貍眼里是翻滾的占有欲,“你們敘舊歸敘舊,紗紗不許見他!”
希爾瑟被氣笑了,“弗林萊奧,你是有什么大病吧,管這么寬?你也只不過是她的雄夫之一,你還干涉起她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