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笨,沒白教你。”
“好了,跟我講講安魯的事。”阿勒嘉及時中止了話題。
再講下去,她恐怕就又要在他面前掉珍珠了。
阿勒嘉步步引導她把每一點細節都說得細致,總結下來,他在心里把那幾個貨又罵了一通。
三個雄性,個個在北昭國都是能只手遮天的存在,結果卻讓自己的雌性險些遭受迫害?
不,這三個貨就是純沒用,只有廢物雄性,才會讓自己的雌性卷入紛爭,還保護不好她!
現在好像也是哈……
咳咳,不說對手是他還是別人,但凡是他們實力夠硬,他有機會把人搶回來嗎?
他就算了,安魯那樣的貨色,都能從洛昂家里綁人,這只能證明他們是廢物點心!
在他的地盤,他就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宴會那次不算,是她不聽話亂跑造成的。
“我都說完了,你還有沒有什么要說的?”景唯紗乖巧的眨了眨眼。
“沒有了,這次我懶得再罵人了。”在心里已經罵過了,嘴上是真的懶得再罵一遍。
“你想罵誰?安魯嗎?”
“他們全部都該罵,在他們的國家,連保護自己的雌性的能力都沒有,即使是趕來了,那也相當于亡羊補牢。”
就知道他會這么說。
阿勒嘉有些依依不舍的放開景唯紗,可景唯紗卻不愿撒手,依舊摟著他的脖子不放。
“好了,出去吃飯,吃完飯我還得抽查你的功課。”他散漫平和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磁沉的威懾力,還有些無奈誘哄。
“那你呢?”
“我難受。”
“哪里難受?”景唯紗顯然是不打算輕而易舉放過他。
“你猜?”
狐貍那張剛平息下去的臉忽紅忽白,眉宇苦惱,像是蘊藏著什么無法言說的情愫,甜美而神秘。
盡管對他用甜美這個詞不太合適。
說起來他身上,由內至外,違和的地方多了。
尤其是臉,長了一張不大正經的妖精臉的狐貍,暖色的燈光打在那張紅得猶如三月桃花的臉上,宛若一幅羞澀的畫卷。
“不猜,你不愿意說,那我就不問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她胳膊還是搭在狐貍肩上。
“這么有邊界感?”
阿勒嘉輕佻的挑了挑眉,嫵媚的眸子里含著淡淡的笑,視線緩緩從掛在自己身上不愿意松開的小家伙眉梢下移至那艷麗迷人的唇瓣上。
那雙妖冶的鳳眸里,侵略性十足。
只需稍稍發力,雄性張力便拉至滿弦。
景唯紗目光開始閃躲,但學著狐貍的樣子嬌俏的對他也挑了下眉,“跟你學的!”
小家伙笑盈盈的臉上里藏著俏皮,如同沙漠里清澈靈動的月牙泉,帶著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一口的誘惑力。
“好,都是跟我學的,那他們四個有沒有教過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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