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普及了從廣州、明州等地造船業的很多技術。
什么水密艙,什么龍骨鋪設,船帆等等,不一而足。
然后,蔡確主持了,將建造的船舶,以秦漢官府假牛的方式的,租給愿意出海的商賈、百姓的程序。
還給了優惠政策。
明州那邊,陳睦主持下,則開始扶持民營、私營造船廠。
并將大量官府技術,傳授給這些造船廠的場主。
同時,在陳睦的主持下明州官府好像還挑選了幾家在地方上造船有名的場主,由官府提供優質廉價低息貸款,讓他們去擴大經營,擴大造船規模。
甚至官家還給過旨意,允許陳睦所選的船廠,享受免稅的待遇,以讓這些人擴大經營,提高造船廠的產量。
而在登州,則是另外一個畫風。
登州的大奧,似乎主要是以中小型的漁船為主。
生產出來的船舶,也基本都是假貸給那些無地的百姓,讓他們出海打魚來還債。
同時蘇軾似乎在當地,扶持了幾個士紳家族,建立了大型魚干晾曬地,雇傭大量的無地青壯,晾曬魚干。
于是登州百姓紛紛出海捕魚。
兩位宰相看完,都皺起眉頭來。
他們不太知道,這和蠶鹽有什么關系?
于是,韓絳放下手里的實封狀,抬頭看向那殿上已經重新坐在坐褥上的小官家。
“陛下……”
“老臣愚鈍,不知陛下之意……望乞陛下明言!”
呂公著也道:“臣附議,望乞陛下明言。”
這位小官家,自即位以來,似乎就一直以思路清奇,想法跳脫而聞名。
兩位宰相感覺,自己是真的跟不上,這位陛下!
“兩位相公……可還記得,朕之前說過,朕調閱過了歷代蠶鹽議論的劄子、文牘?”
兩位宰相點點頭。
“朕自然也就知道,這蠶鹽積弊,關乎著什么?”
央地矛盾、稅收博弈嘛。
歷朝歷代的興衰,都是圍繞著這兩個主旋律進行的。
哪怕是在現代。
這樣的事情,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廣泛存在。
尤其是丑國那邊,聯邦和州之間,沒少為了稅款分配打架。
而大宋自立國之初,稅收就有些矯枉過正。
給地方留的太少,中央要的又太多。
偏生,哪怕趙煦想要調整,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好的切入點和機會。
因為影響太大了。
涉及的利益方,數之不盡,這里面埋著的雷更是不知道多少。
可能隨便碰一下,就會引發大問題。
趙煦也沒有辦法!
只能索性干脆不管,等著將來,財稅結構發生了變化后,再慢慢來處理。
韓絳和呂公著,卻是在聽完趙煦的話,都是老臉一紅。
“原來官家早就知道,蠶鹽錢對地方官府的重要性……”
這就實在是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便是先帝,在即位之初,也未必知道地方官府的財政構成和艱難。
而這位少主,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
卻能通過閱讀歷代奏議和查閱崇文館的文牘,自己推導出藏在那些奏議文字背后的地方財政收入拮據而導致蠶鹽錢無法廢除的真相!
這也太夸張了!
難不成,他真的是天生的帝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