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趙煦還給他們訂單。
在京諸司與在京禁軍,甚至是外郡的駐泊禁軍需要的商品,都和他們買。
此外,還讓他們參與宋遼貿易。
幾乎就是將飯喂到了嘴邊。
這樣一來,這些家伙能不乖乖掏錢?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
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從明年開始,相關專營權就沒有了。
同時相關技術和相關工具,也會公開,允許所有人參與。
這些家伙想繼續躺著賺錢,那就必須加大投入,提高生產規模,并進行產業升級。
當然了,其實這部分的費用,沒有呂公著想象的高。
加起來一年也就不到二十萬貫。
剩下的那三十幾萬貫,則是包括孫家正店在內的五家專營白酒的正店繳納的酒曲錢。
榷酒本就是暴利。
而白酒這種新的酒類,更是暴利中的暴利!
何況還是壟斷經營!
呂公著將心中的疑問,壓了下去,繼續指著其他收入部分,與劉惟簡詢問。
劉惟簡則一一做了簡單的回答。
呂公著聽完,深吸一口氣。
專一制造軍器局的收入結構,在他心中慢慢成型。
煙花所的專賣所得與所謂的"專利特許授權費"加起來差不多一百三十萬貫了!
而剩下的五十多萬貫,則主要來自兩大塊。
其中之一,是軍器銷售。
看到這里的時候,呂公著人都驚了。
因為賬本上赫然出現了神臂弓等軍國利器對外銷售的記錄。
而銷售對象更是讓他繃不住——據劉惟簡介紹,主要是溫溪心、溪巴溫這兩位吐蕃大首領,以及交州的土官們。
他們采買的東西,上到神臂弓、鐵甲,下到箭矢、皮甲,囊括了幾乎所有軍器。
這一塊,賣了差不多三十萬貫。
而劉惟簡說,專一制造軍器局打算今年賣上一百萬貫以上的軍器,就更讓呂公著有些繃不住。
這么賣軍國利器?
就不怕反噬?
當著劉惟簡的面,呂公著沒有問出口,但這個事情,他打算去問一問官家。
可別養出安祿山來!
軍器售賣收入外,則是租賃收入。
根據劉惟簡介紹,專一制造軍器局在城中的作坊,如今基本都搬到了城外。
于是,這些空閑下來的工坊,就被店宅務租賃了出去。
這一塊,大概每年能有七萬貫上下的進項。
最后,則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收入。
比如軋棉所進賬了兩千多貫,打漁所,靠著在汴河、五丈河里捕撈魚獲,雖然大部分都用來作為工匠的伙食了,但也有少部分賣到了市場上,進賬一千多貫。
諸如此類,零零碎碎加起來,最后居然也有一兩萬貫。
聽完這些,呂公著深吸一口氣,感慨道:“圣上于經營一道,果是天縱奇才啊!”
雖然一些做法,呂公著感覺有問題。
但是,能把錢從外戚勛貴嘴里摳出來。
就這一點,當今官家就已經勝過了歷代官家了。
要知道,大宋從太祖開始,就沒人能從外戚勛貴們嘴里摳出過錢來。
素來都是官家補貼這些外戚勛貴。
于是,他對在京諸司那四百多萬貫的盈余,到底是怎么來的?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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