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穎感覺,恐怕只能加稅了。
于是,等到宴席散后,梁穎聯合著蕭兀納等人,來到了耶律洪基的帳中,開始勸說他節用。
耶律洪基自是滿口答應。
但,梁穎等人早就知道他的套路了。
這一個多月來,耶律洪基哪次不是答應他們朕會注意的。
回頭,就將承諾丟去了九霄云外。
依然是大撒幣!
女直各部、渤海各部、甚至高麗的降臣,都能從他這里,撈到好處。
搞得今年的頭魚宴,變成了遼國大酬賓現場。
至今,依然有源源不斷的女直部落,從千里甚至數千里外趕來赴宴。
于是,梁穎道:“陛下”
“太師在高麗,每日都在催促軍賞”
“大軍如今正在圍攻王逆開京”
“若賞賜不足,難免士氣跌落”
“愿陛下明察!”
耶律洪基聽到前線戰事,終于正色,道:“朕知道了!”
“但相公也該知道,若無朕在此聯絡各方,太師在高麗,哪能如此順利?”
前面三次遼伐高麗,都是后院失火。
而后院失火,除了高麗人的反抗,就是女直各部的搗亂了。
吸取了前面三次失敗教訓后,耶律洪基才會來到這里,開始大撒幣,以籠絡女直各部。
效果立竿見影。
有了賞賜,拿到了好處,女直各部不僅僅不給遼軍添亂了。
反而幫著遼軍,出兵征討高麗。
但,后遺癥也是有的。
那就是,撒幣真的很爽!
一直撒幣一直爽!
耶律洪基老了,就喜歡聽人吹捧。
而女直各部、渤海諸部、高麗士紳們,則很對他的胃口。
像是今天,東海女直各部,給他戴上的天可汗的帽子。
就是他這輩子最想要的頭銜了。
梁穎和蕭兀納對視一眼,正欲繼續勸說。
一個內臣,就從帳外走了進來。
他來到耶律洪基面前,跪下來,將一封奏疏呈上。
耶律洪基接過來,掃了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相公們請看!”
他將這奏疏送給梁穎等人:“出使南朝的耶律琚與耶律永昌,已為朕與諸位愛卿,解決了一切煩惱!”
“一匹劣布、次布,不過五百文!”
“劃算得很吶!”
一貫都不到的絹布,哪怕質量差了些,即使是瑕疵多了點。
但它便宜啊!
五十萬貫交子就能買到了七八十萬匹了。
而五十萬貫交子才多少錢?
也就十萬兩白銀!
大安島多挖幾年就有了。
若蕭不噠野再找幾個銀礦,那一年挖出來的銀子,就夠支付這筆貨款。
而七八十萬匹絹布,怎么都夠賞賜前線將校了!
至于前線的士兵們拿到了絹布,卻發現有問題,怎么辦?
當然是,只能苦一苦他們,罵名耶律琚和耶律永昌來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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