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少數幾個在歷史書上留下名字的大宋女子。
其必然是有著能夠留名青史的原因的。
顯而易見的,除了那些故事趣聞外。
這位魏夫人的待人接物的水平和做事的手段,也是很高的。
以這位才女的水平,有心交好太皇太后,將之哄的開開心心的,自然沒有問題。
“帶我去見太母吧!”
“諾!”
在梁從政的帶領下,趙煦來到了慶壽宮的佛堂前。
“太母!”趙煦在門口,跪下來請安:“孫臣來看您了!”
端坐在蒲團上的太皇太后,回過身來,勉強露出個笑容:“官家來了呀!”
“進來說話吧!”
“諾!”
趙煦起身,走了進去。
佛堂中燃燒著的檀香味,沁入口鼻。
他走到太皇太后身邊,坐了下來,關切的道:“孫臣聽梁從政言,太母今日用膳,還是沒有胃口?”
“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太皇太后搖頭,慈愛的看著趙煦,道:“官家的孝心,老身心領了……”
“只是老身得的是心病……”
“心病那里有藥醫?”她自嘲的笑了笑。
趙煦默然。
他知道的,太皇太后的心病,一半是因為張敦禮,一半是因為權勢的驟然變化。
宰執、宗室……
都在若有若無的疏遠著她,也警惕著她。
這些日子來,朝中雖然沒有人公開談論【限制】慶壽宮。
可那些私底下,悄然進行的小動作,卻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不夸張的說,現在,若只是慶壽宮單獨簽押的詔書,到了外廷,都堂的宰執可能不會認。
至少不會馬上認。
而在宗室內部,已經有幾個旁支,在外面嚷嚷著【官家日長……當效章獻明肅故事,乞太后娘娘與官家同寢而居】。
這就是赤裸裸的不信任慶壽宮了——不然的話,他們就該是【乞兩宮慈圣,與官家同寢而居】。
而保慈宮的態度,更加曖昧。
過去,每次趙煦來慶壽宮,向太后都會陪著一起來。
但現在……
除了早晚兩次請安外,向太后都沒有再來。
顯然,保慈宮在刻意的疏遠慶壽宮。
這也能理解。
對向太后來說,她什么都可以忍讓。
獨獨是趙煦,她忍不了,也讓不了。
所以,暗地里,保慈宮也有動作。
譬如皇城司,如今就多了一位管勾皇城司公事——劉惟簡。
雖然,劉惟簡的任命,名義上是【皇太妃令旨特擢】。
但傻子都知道,就朱氏那個性格,哪里有膽子干涉皇城司的人事?
只能是保慈宮的旨意,只是為了避免刺激,才叫朱氏出面,以太妃的身份,除授一位親信內臣,掌管皇城司。
而這個任命,都堂幾乎是秒過,宰執們第一時間就用了印。
在這種局勢下,慶壽宮的太皇太后,要是不抑郁,那才叫見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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