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去世的時候,民婦的妹妹,也就是陳燕秋才4歲。
母親去世前,拉著我的手說,一定要讓我照顧好妹妹,我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年里,我白天去酒樓刷盤子洗碗,晚上給別人漿洗衣服,靠著這些微薄的收入,養著我和陳秋燕兩個人。
我及笄后,因為帶著一個孩子,遲遲沒有人上門說親。
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沒人愿意家里娶得媳婦還帶個拖油瓶。
直到陳秋燕到了12歲這一年,她已經能幫家里干活了,那時候我也已經19歲了,才有人上門說親。
只是上門來說親的人,要么就是身體有缺陷,要么就是家里極其貧窮,要么就是讓我給別人做續弦。
在這些人家里,我選中了現在的丈夫姚奇。
姚家一貧如洗,公公早亡,婆母身體不好,一直臥床不起,需要人伺候。
姚奇因為家庭原因,他也一直沒有成親,一般的姑娘家都嫌棄他們家。
因為我們兩人家庭相似的緣故,我挺同情他的,最終選擇了他,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帶著妹妹一起嫁過去。
姚家同意了。
成親后,我家里家外一把抓,我沒有再去酒樓刷盤子,但是漿洗衣服的活接的更多了。
當然,照顧婆母的活,也落到了我的頭上。
這一照顧就是很多年,三年前,婆母去世了。”
頓了頓,陳燕娘繼續說道:
“平時,姚奇出去找些零工,我覺得只要一家人一起努力,日子總會過好的。
陳燕秋及笄后,我給她定了一門親事,對方是個讀書人,名叫寧知弘。
雖然寧知弘家境貧寒了一些,但是他長得十分俊逸,品行學業也都沒的說,就以他的才學,早晚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民婦想著,妹妹現在嫁過去,是苦了一些,等到寧知弘高中,那她的好日子就來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有人妒忌寧知弘的才學,會對他下毒,導致他直接殞命。
寧知弘父親準備去衙門告狀,結果人還沒到衙門就被人拖進了小巷子,活活打死了,尸體到了第二天才被人發現了。
寧母得知這個消息后,身體本來就不好,一口氣沒上來,人就這么沒了。
家里就只剩下了陳秋燕一個人。
民婦得知這個消息后,害怕她一個寡婦被人欺負,就把她接到了我們家。
我這是引狼入室啊!”
眾人聽著陳燕娘的敘述,更加鄙夷陳燕秋和姚奇了。
陳燕娘泣不成聲,使勁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宋瑤瑤問道:
“害寧知弘和寧父的人繩之以法了?”
“沒有,但是那家人后來遭了報應,前段時間各個王爺們斗得死去活來,聽說那家人牽扯其中,被滅了門。”
宋瑤瑤點點頭:
“那也是惡有惡報!
你繼續。”
陳燕娘哽咽著聲音,繼續說道:
“是。
這些年,我們攢了點錢,就準備租個鋪子,做些小生意。
畢竟,不管是漿洗衣服,還是打零工,都不是長久之計。
我平時都在鋪子里,他們兩人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民婦根本就沒有察覺。
前段時間,陳秋燕對我說,她有喜歡的人了。
我問對方是什么人?準備看看那人靠不靠得住。
要是她真的能再次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是替她高興的。
她支支吾吾的說,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他們確定了心意以后,再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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