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神色一怔。
現在的鬼后胭脂,不知何時體表泛起了一層紅光,紅艷艷,醒目又驚悚。
其顏色非喜慶般紅色。
更像是鮮血浸染的猩紅,午夜驚魂般的紅色,滲人發毛。
而當定睛看過去。
撒旦進一步發現了,所謂的體表紅光,并非鬼后胭脂發出,乃是其紅蓋頭,其紅蓋頭溢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庇護著鬼后胭脂。
撒旦再度嘗試去擒拿鬼后胭脂,紅光庇護著祂不能近身鬼后胭脂。
“神器……”
撒旦皺起眉頭,暗道不妙,心中升起一股不妙。
鬼后胭脂沒閑著。
她沒去管撒旦什么想法,隨著紅蓋頭的庇護顯現,她被封鎖的去路也被庇護擊潰,飛速拉開與撒旦的距離。
撒旦見狀出手阻攔。
砰!
撒旦的手被攤開。
就算撒旦反手惡魔力量涌出,交織出天羅地網般術法,要困住鬼后胭脂,只要能擒拿或者抓住鬼后胭脂,無論是困住還是綁住,都是可接受。
然而想法美好。
事實是天羅地網落下,接觸到鬼后胭脂的瞬間,紅蓋頭迸發紅光。
光芒似劃破幕布的利刺。
別說是天羅地網了,光芒利刺似乎連天都可以劃破。
鋒銳程度,令遠處的須佐之男看得一愣一愣,下意識往手中的草薙劍看去。
須佐之男產生種錯覺。
紅蓋頭的光,鋒利程度不下于草薙劍。
意識到這一點,須佐之男好似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秦夜方向,霎時露出了驚喜。
“我就說夜之王閣下怎么敢讓妻子過來參戰,原來早有準備嗎。”
想到剛才鬼后胭脂對撒旦的話……那一句夫君不允許其他男人碰她。
須佐之男有理由相信,紅蓋頭這一手筆是秦夜所留下。
事實確實如此。
此刻。
鬼后胭脂躲開撒旦的抓捕,腦海中浮現一段記憶。
那是秦夜在帶鬼后胭脂進入天堂時。
秦夜取出紅蓋頭,交給了鬼后胭脂,并囑咐道:“胭脂,換上這個紅蓋頭,可保你安全。”
猶記得。
鬼后胭脂接過紅蓋頭,滿眼好奇:“紅蓋頭?夫君你不掀我紅蓋頭,怎么還讓我換個新的。”
話雖然如此說著,鬼后胭脂卻是滿心歡喜,換上了秦夜給的紅蓋頭。
原因無他,她知道秦夜不會無緣無故給紅蓋頭,尤其是說出保她安全,其必然是一件保命底牌,并且從紅蓋頭這一樣式,可以判斷得出,這是秦夜特意為她所準備。
在還未回到人間前。
秦夜知道鬼后胭脂不可能不參與諸神戰,為了保證其安全,秦夜在奧林匹斯那會,便是喊上赫菲斯托斯,協助他煉制了神器紅蓋頭。
與此同時。
紅蓋頭一次次擋下撒旦的攻擊,阻止撒旦擒拿鬼后胭脂。
感染生靈一方的神明陰沉。
秦夜一方的神明們驚喜。
唯有赫菲斯托斯神色與眾神不太一樣,祂恍然道:“原來當初夜之王閣下喊我幫忙煉制神器材料,是為他妻子所準備。”
旁邊的赫爾墨斯一聽,像是雷達捕捉到信息,唰的看了過來。
“赫菲斯托斯哥哥,你剛才說什么。”
另一邊。
鬼后胭脂見撒旦連連吃癟,不由一笑,腦海中的記憶浮現。
那是她換上紅蓋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