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獸人術士顫顫巍巍的走入帳篷,他低聲說:
“需要我為您喚來使者嗎?”
“如果連收集信息并通報關鍵問題這種事都需要由一名不知所謂的使者來浪費我的時間,那你的舌頭似乎沒有保留的必要了,孩子。”
古爾丹在自己的顱骨魔典上記錄著什么,在一團綠油油的邪火的照耀下,他那陰森的大臉盤子看起來如此恐怖,而綠色皮膚上點綴的紅色眼睛讓這家伙看起來猶如惡鬼。
獸人的獠牙一般而言不會長到如古爾丹這般恐怖。
倒不是獠牙本身有什么問題,純粹是古爾丹這家伙“面由心生”,再帥的臉搭配他的氣質都會變得扭曲可憎起來,這可是連彥祖都無法拯救的角色啊!
而面對他堪稱溫和的回應,那術士被嚇得跪在地上,顫聲說:
“我們派去褻瀆警戒者圣棺的人出了問題,圣棺沒有被褻瀆,反而因為一些意外導致那個沉睡了兩萬多年的警戒者復活了!
他在復活的當天就就擊退了影月氏族對安波里村的掠奪和摧毀,還在第二天帶著德萊尼守備官殺入苦痛堡壘,干掉了最少五百名族人并把我們為戰爭準備的亡骨焚燒一空.”
“廢物!”
古爾丹停下了書寫。
這個壞消息讓他被迫從追尋力量的美妙感覺中停下,他回頭陰冷的看著自己的仆從,說:
“就這些嗎?”
“還有.還有!耐奧祖被警戒者抓走了,影月洞窟被整個凈化,我們召喚的虛空邪靈食魂者亦被凈化,目前耐奧祖生死不知。”
術士說完了這些,還沒等他多說幾句,就感覺到了鉆心般的痛苦如鞭子一樣抽打在他身上,但他卻不敢發出任何悲鳴,只能咬著牙堅持。
只是一個腐蝕術而已,最多讓他皮開肉綻。
但如果不愿意承受這個,他就得直接面對古爾丹的憤怒了。
“啊,污染者的偽裝一定被拆穿了,那個自大的惡魔君主不會容忍一個凡人在它面前耀武揚威,事情有點麻煩了。”
古爾丹嘆氣說:
“或許很快,德萊尼人就會知道是誰在背后主導這一切。
如果他們真的像傳說中那樣和惡魔打了幾萬年交道,那么現在還懶散的藍皮子們馬上就會行動起來,不過這倒也不算是壞事,反正它們需要的也只是混亂與死亡。
一個警戒者再怎么厲害也改變不了德萊尼人數量缺乏的窘境,但這個意外打亂了我的計劃。
我討厭意外!
我們的‘朋友’有送來消息嗎?”
他問了句,那名痛苦的術士跪在地上,抖著身體啞聲說:
“他派來了自己的使者,他也知道了這件事,但那個使者說卡拉波神殿并沒有接到警戒者復活的消息,他想讓我們查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借暗影議會之手除掉他們的警戒者圣人!
他說他在卡拉波神殿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一個圣人在這時候出面攪局。
另外,我們的德萊尼‘朋友’提醒我們,要小心警戒者的行動,他說那個家伙在惡魔之中赫赫有名,曾經被賦予了‘圣光屠夫’的尊號。
從警戒者迪亞克姆·扎斯汀斯在苦痛堡壘指揮的戰爭模式來看,他統率的守備官一反常態的殘忍行事,如果不是藍皮子們突然開竅,那肯定就是這個警戒者親自下的命令,面對挑釁做出如此冷酷的應對確實配得上這個稱號。
那是個棘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