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死?”
那位大主教詫異的說:
“可是我聽那些守備官說,他們親眼看到警戒者如圣光下凡那樣輕松的燒死了古爾丹,把他的血肉焚滅,只剩下了一枚顱骨。”
“他是術士,他沒那么容易死去,沒有了軀體他一樣可以活。”
這名守備官啞聲說:
“您不必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主人,我為您確認過了,古爾丹說他手里還有一張底牌可以絕地翻盤,但現在因為影月谷的地形變化導致他麾下的精銳短時間內難以發起毀滅性的攻勢,所以他決定采取最危險的策略。
他決定對我們的城市發起一場突襲。”
“嗯”
大主教摩挲著下巴,在片刻的思索之后,說:
“如果他真的那么有勝算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前提是這個麻煩的警戒者必須被除掉!他在復活之后的一系列手段都代表著這家伙并非普通的上古艾瑞達人。
他只要還在德萊尼人之中一天,我們的大事就不可能成功。
告訴古爾丹!
卡拉波神殿我可以交給他,但迪亞克姆必須死!
不管那個自視甚高的獸人術士用什么手段,他都必須完成這件事。”
“古爾丹是警戒者的手下敗將,主人。”
守備官搖頭說:
“這種事不能寄托在一個已經失敗過一次的雜碎手中,我覺得與其期待獸人一方發力,不如我們自己完成這件事,那位警戒者再厲害也只是個傳奇者!
只需要一頭‘誤入’德拉諾的惡魔半神在某一次意外遭遇中發發力,除掉一個傳奇者還不是板上釘釘嗎?”
“話是這么說,但現在籌備也已經來不及了。”
大主教遺憾的說:
“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卡拉波神殿里搞這種事,拉索恩,我忠誠的仆人,但在野外行走遭遇危險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所以你暫且離開這里吧,我猜,影月谷的事情結束之后,我們的警戒者圣人肯定要去塔拉多地區會見他的‘父親’,正好,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可以一次性解決迪亞克姆與硬骨頭哈頓這兩個麻煩。
你去負責這件事吧。”
“遵命,主人,遵命,偉大的永恒者。”
“不,在這座城市里,在現在這個時刻,你應該稱呼我為大主教奧薩爾,我親愛的‘戰爭使者’拉索恩。
稱呼是很重要的東西!
它代表著一個人現在的地位和渴望的未來,千萬不要再用錯稱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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