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滿溢力量的綠色液體舉起,對格羅姆·地獄咆哮說:
“只有為獸人做出貢獻的酋長才有資格帶領我們!也只有為這個世界帶來榮耀的酋長才有資格統治它!
而你!地獄咆哮,殺死一個軟弱的食人魔元首可不足以彰顯你所謂的勇武和力量,落魄了幾百年的食人魔怎么能和狡詐的藍皮子相比?
前不久,那些藍皮子喚醒了他們的古老圣人,那個叫‘迪亞克姆·扎斯汀斯’的家伙在他們的城市中殘忍殺死了基爾羅格·死眼,我們對卡拉波神殿的進攻也被他挫敗!
相比軟弱的維倫和老邁的哈頓,那個迪亞克姆才更像是藍皮子從他們漫長的歷史中請回的戰爭領袖。
如果你能殺死他,如果你的血吼能飽飲他的圣光之血,你才有資格挑戰黑手大酋長!你可別忘了,是誰給你的戰歌氏族提供糧草,又是誰調動暮光之錘氏族作為你的援軍?
若沒有勇武且睿智的大酋長的支持,你那些被克羅庫恩軍團追的滿地跑的狼騎兵根本就別想沖進懸槌堡里。”
“呵呵,迪亞克姆·扎斯汀斯?”
格羅姆·地獄咆哮轉過頭,譏諷的看著古爾丹那燃燒的脖頸,他說:
“我聽說,你被他殺了一次?巫師,你是打算借我的戰斧來給軟弱的你報仇?好一條為主人狂吠的跛腳狗!你連自己打架的能力都沒有嗎?”
“哈哈哈”
這精彩的嘲諷引得周圍的酋長和督軍們哈哈大笑,甚至讓黑手嘴角都微微翹起,他突然發現,這格羅姆直來直去的討厭作風在某些時候還挺有用的。
你看他這么嘲諷古爾丹,那家伙都不敢反唇相譏。
“沒錯,我失敗了,但這不代表著我的弱小,就如你宣稱自己的強大也需要直面警戒者豪取勝利才行。”
古爾丹倒是毫不在意。
都當術士了,對吧?
臉皮什么的早就當做施法材料用掉了。
他將手中的魔血推向格羅姆·地獄咆哮,那猙獰陰暗的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拉長聲音說:
“喝吧,喝吧,格羅姆,這就是你的命運,這就是獸人的命運。
喝下這力量之水,再去觸摸影焰獲得狼靈的憤怒祝福,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抵擋住圣光之火的焚燒并為自己贏得一個砍死藍皮子圣人的機會。”
在其他酋長和督軍們的注視中,格羅姆粗魯的一把奪過那“血怒藥水”。
其中刺鼻的氣味讓這位酋長呲了呲牙,他看著手中綠色的液體,來自戰士的憤怒在這一刻似乎活化了,這讓他意識到古爾丹沒有欺騙他。
這玩意確實能給予他力量的祝福。
不過在飲下之前,格羅姆瞥了一眼古爾丹,這個作風彪悍的強悍獸人鬼使神差的問道:
“但古爾丹.代價,是什么呢?”
“代價?代價就是戰爭,代價就是死亡,代價就是毀滅!”
古爾丹用一種激昂到變聲的姿態回應道:
“代價就是我們對藍皮子的戰爭,代價就是敵人在你的戰斧下悲慘死亡,代價就是我們將血洗德拉諾,用其他種族的毀滅鑄就獸人崛起的白骨之路!
是的!
那是一條榮耀之路,一條通往無上未來的道路。
只有做出貢獻的人才有資格得到垂青,你是如此,我們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