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經沒有被封存在其中的戈隆心臟,哪怕這把碎裂的戰斧被矮人們修正為了符合他們審美的風格,哪怕它遭受過被劈碎的恥辱,但就如在死亡中走過一遭的格羅姆·地獄咆哮一樣,戰歌氏族的圣物也在此刻“浴火重生”。
“它的力量.該死!它在試圖駕馭神圣的薩弗拉斯之火,不可原諒!”
火妖賢者大罵道:
“它應該臣服于炎魔之王的力量而不是對抗它!這褻瀆的武器,該死!毀了它!”
“砰”
格羅姆單手掐住了這火妖賢者的脖子,將高大的火妖狠狠摔在地上。
強大的元素生物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格羅姆穿越過烈火,似是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伸手握住了那赤紅色戰斧高溫如巖漿一樣的斧柄。
在接觸的瞬間,格羅姆的手指就被灼燒流血。
但獸人酋長毫不在意那些痛苦。
他任由自己的武器舔舐著自己的戰爭之血,他欣賞著血吼的新姿態。
還是戰斗單刃斧的樣式,但比起此前的荒蠻樸素,如今的血吼被塑造出相當華美的流線型斧刃,還在那利刃之上塑造出用于破甲和加深傷害的刺刃。
斧身銘刻燃滅的薩弗拉斯符文,而在斧背又被塑造出一個小型的破甲刃。
連接斧身的熔鑄源質鋼銘刻出顱骨咆哮的姿態,一股股熾熱的創世之火從其中噴涌而出,又如燃光利刃那樣覆蓋在本就殘暴的戰斧之上,似乎為它增添了更鋒利的元素斧刃。
“很好!我很滿意!”
格羅姆抓著戰斧,毫不在意自己那已經快要被焚干血肉的手指。
他不是感覺不到疼,他只是已經學會了將痛苦轉化為某種可以積蓄的力量。
血吼的咆哮聲更加洪亮,它似乎從格羅姆的握持與他的鮮血中得到了力量,在索瑞森大帝震驚的注視中,薩弗拉斯之火在某個瞬間被這把狂野的戰斧盡數吸收,深藏于戰斧之內化作那顆跳動的“心臟”。
隨著格羅姆輕輕一揮,一道熾熱的斬痕殘留在空氣中,似是在空間之上刻下的炙熱戰痕。
“它有了新的名字,炎魔之王認為它應該叫.”
索瑞森大帝剛想說出這把武器的新名字,就被格羅姆揮手斥退。
“它叫‘血吼’,也只能叫血吼!你.有意見?你敢有意見?”
格羅姆盯著索瑞森大帝,他手中燃燒的戰斧似乎也在盯著這個黑炭矮人,就像是在思考該從什么地方砍進去能完成更完美的一擊爆頭。
面對格羅姆的詢問,索瑞森很想要表達自己的硬氣,但最終他聳了聳肩,隨口說:
“沒什么,叫血吼也挺好的!這證明你是個懷舊的人,但你想過嗎?一直活在過去的人,是沒辦法創造未來的!”
“創造未來?那種屁事和我有什么關系?”
格羅姆撇嘴說:
“老子只負責結束舊日就好了。”
戰歌酋長嗤笑一聲,轉身踹了一腳剛爬起來的火妖賢者,在對方窩囊的注視中與血吼的咆哮聲中大步離開。
他被焚燒到快要殘廢的手指也在純凈的薩弗拉斯之火的包裹中一點一點的復原,這可是炎魔之王的源生火焰,是真正意義上的“創世之火”,擁有治愈力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這一單要加錢!”
在格羅姆離開之后,大氣都不敢出的索瑞森大帝扭頭看向奧格瑞姆,他吼叫道:
“加兩倍的錢!”
“還是加三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