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封印本就很復雜,后續又經歷了反復的嘗試已經讓奧術迷鎖徹底鎖死,想要解開就只能使用窮舉法。”
“但它的迷鎖有幾十個點位,每嘗試一次最少數個小時。”
連學渣伊米拉這會都把腦袋搖的撥浪鼓一樣,她篤定的說:
“我們可以一直試,但或許在世界自然死亡之前我們都別想找到正確的解法,又或者我們可以找到這個世界最幸運的家伙,以他后半生所有的幸運為代價施展一個‘許愿術’.”
“不行!這里面封存的是至尊星魂的血液精華。”
奧蕾塞絲拍著自己學渣師姐的肩膀,說:
“除非黑暗泰坦親自過來主持許愿術,否則沒有其他人的許愿術能觸及這種奇物的因果,學姐,當初學宮大宰相薇拉拉女士講‘許愿術’的基礎運用時,你是不是上課睡覺了?”
“嘁”
伊米拉撇了撇嘴。
她仰起頭,對迪亞克姆喊道:
“我們解不開,迪亞克姆長官,您看雙子根本就不想試,所以還是趕緊把‘院長’請出來吧,正好這會有這么多半神在這,咱們圍殺一波,說不能在這里鏟除大惡魔君主呢!”
“等等!”
托塞德林總督大驚失色,他呵斥道:
“奧秘學宮的院長是燃燒軍團的大惡魔君主?”
“別這么大驚小怪,精靈。”
伊米拉回頭擠眉弄眼的說:
“這年頭哪個上古艾瑞達人不認識幾個惡魔領主啊?去燃燒軍團當‘高管’可也是我們艾瑞達人可選的‘職業生涯規劃’之一好不好?”
“別擔心,他今天不是以‘塑煉者’的身份,而是以‘啟迪者’的身份過來的,雖然我也不確認他是否真的想要完成一次久違的學術交流。
但最少,他自己是這么承諾的。”
迪亞克姆將一顆散發著虛空氣息的逐影蟲卵從高處丟下來,隨后使用虛空大奧義·血肉詛咒,隨著那一人高的蟲卵破碎開,一個藍色艾瑞達人的新生軀體就從其中大步走出。
被“邀請”過來的薩奇爾瞥了一眼自己沾滿粘液的化身,聳了聳肩,嫻熟的使用魔咒喚來清潔之風讓自己體面一些,隨后又用奧術編織的長袍籠罩在軀體上,又用魔力塑造一根艾瑞達晶石法杖拄在地面。
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其額頭的靈氣之印也隨之點亮。
一個活脫脫的啟迪者就這么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精靈們還好,但三名艾瑞達法師立刻抓起了武器。
“我還以為我這輩子永遠沒有找回這個稱號的機會了,但沒想到我麾下的體育老師居然還愿意給我一次為奧秘學宮‘代言’的機會,所以,我這個惡名昭彰的大惡魔君主是不是放下武器,任由正義的魔法落在我身上呢?”
這家伙哈哈一笑,那爽利的姿態絲毫不見大惡魔的陰冷與殘酷,但他行走時在身后的影子卻依然可見那猙獰到足以嚇哭膽子最大的侏儒的姿態。
薩奇爾漫步上前,以一個相當完美的艾瑞達奧術師的禮節向藍月院長行禮,面色復雜的艾爾婭·藍月也回了個禮節,她啞聲說:
“上古之戰的戰場上,你用惡毒的法術殺死了我所有的同伴!塑煉者。”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那一日的死亡一指尤其精準,邪能原力也很給面子,黑色的光束跳動之間將十七名杰出的精靈施法者送入了死亡國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