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就是我們的想法。”
哈繆爾有些羞愧的小聲說:
“大家就當無事發生好不好?出去之后不要亂說今天看到的這些,另外,迪亞克姆需要我們的幫助呢。雖然我不是很懂這個儀式該怎么進行,但我覺得他可能需要我們的光。
是的!
希望之光,唯有用希望點燃的光芒,才能照耀無邊黑夜。
來。”
大德魯伊取出了他們烈陽德魯伊派系的圣物,把那很抽象的永燃火炬高高舉起,老陳也鼓蕩真氣助燃火焰。
在火光跳動的后方,憔悴的鹿盔將軍猶豫一下,將自己一直佩戴的黑暗兜帽撕扯下來,作為引火物在火炬上點燃。
他突然覺得自己或許在黑暗中待的太久了。
自己離家太久了,潘達利亞的事情結束之后,回去看看老婆孩子吧。
雖然距離之前在海加爾山見面也不過兩個多月,對于時間觀念普遍很離譜的精靈來說基本就是一兩天,但自己一個廣義上的“虛空邪教徒”,狹義上的“逐影獵手”突然想老婆孩子了難道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轟”
刺眼的火柱自錦繡谷以南亮起,那是赤精天尊竭力點燃的希望之火,紅白色的朱鶴在蒼穹之上翩翩起舞,要把這火焰照耀整個潘達利亞,化作第二輪太陽。
隨后是白虎的咆哮、青龍的龍吟和玄牛的蒼歌,甚至連神真子都仰頭叫了幾聲。
無數的燈火在潘達利亞各處亮起,大熊貓們高舉著火把,小熊貓人被嚇到了卻還是跟隨著大人將手中的燈籠舉起。
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或許就和過年的時候放鞭炮驅趕年獸一樣,是一種新的習俗吧?
而在恐懼廢土
“臥槽,這亞煞極怎么這么壞!”
安薇娜抱著腦袋尖叫道:
“什么連打兩個月排位一場沒贏過的究極噩夢啊?還有自爆來凈化太陽井又是什么鬼?達斯雷瑪不是在太陽井里睡大覺嗎?還需要我自爆?
而且我才不會和傻逼藍龍談戀愛呢,什么狗東西配得上我堂堂刀鋒女王?
氣死了氣死了!”
刀鋒女王揮舞著拳頭,對頭頂上飛來飛去的螳螂飛龍們大聲喊道:
“去!把螳螂妖們的房子點了,給警戒者導師助助興!所有有亞煞極畫像的建筑物全給我點了!讓它們崇拜亞煞極,狗東西,都是活該!”
于是,立刻就有大量易燃的毒液球被砸向了螳螂妖在恐懼廢土的建筑物,隨后一把龍火噴下來頃刻間點燃了小半個恐懼廢土。
這把火焰夠大,讓殘陽關上蘇醒的熊貓人們也看得到。
“將軍!將軍快看,螳螂妖的地盤燒起來了,我們贏了將軍?將軍,老楊!!!”
那游學者參謀推了推老楊將軍。
后者實在太疲憊了,受傷太重再加上噩夢幻象的侵襲終于讓他在某個時刻悄然告別了這片被他保護了很多年的大地。
他告別了他的故鄉。
嘴角的笑容或許是已經確認即便沒有自己,剩下的熊貓人也一樣能保護好這片命運饋贈給他們的土地!
游學者撲在自己上司身旁嚎啕大哭,那是悲傷的淚水,但悲傷似乎并非負面情緒,很多時候,那都代表著一種溫柔而細膩的感情。
就如淚水總是溫柔之物。
它或許擋不住子彈和刀劍,但可以擋住某些更惡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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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掐死你!”
亞煞極咆哮著,拼了命的想要用煞之爪將迪亞克姆捏碎。
但在它眼前的迪亞克姆全身上下閃耀著光芒,那并非單純的圣光,而是某種其他力量與圣光的混合。
看起來只有薄薄一層,卻堅若精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