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務之急還是先回到暗夜要塞。
我之前追蹤薩格拉斯之墓的異常時失手被捉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年,瓦羅森將軍足夠忠誠但面對政治時應變不足,很難說他能不能抵擋住艾利桑德層出不窮的試探。
然而,至高無上的女皇已經蘇醒了!
她還沒有回到自己忠誠的蘇拉瑪僅僅是因為陛下對暗影國度的賊子發起了懲戒的遠征.是的,陛下終會回到自己的王座并帶領自己的上層精靈子民重新崛起。”
瓦斯琪瞇起眼睛。
她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職責就在于絕不能讓艾利桑德得知“女皇蘇醒”的消息,否則那個早已有叛逆之舉的大魔導師沒準會兵行險招。
陛下確實無敵于艾澤拉斯,但在意志不在軀體的情況下,萬一暗夜井被破壞,她圣潔的軀體可沒辦法反擊那惡毒的刺殺之刃。
“我還要為女皇拉攏一些忠臣,隨時準備響應陛下的號召,一旦陛下回歸王座,就要立刻誅殺艾利桑德和她身旁那些亂臣賊子!”
在前往蘇拉瑪的路上,瓦斯琪作為間諜大師的深沉思維很快發力,讓她初步制定了一系列計劃。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在接受了警戒者的“治療”之后,自己的思維也靈活了很多,已經很多年沒有感覺到這種“靈感亂飚,腦洞大開”的體驗了。
自己的思維似乎被無形的大手狠狠開拓了。
自己封閉的心和眼似乎已經接受了一切可能的道路,并且不再盲目,亦不再癡愚。
她瞥了一眼自己指尖回蕩的熵能。
她見過潘達利亞活動的那些“朗多雷”們,考慮到迪亞克姆閣下是使用血肉詛咒的奧義為自己重塑了軀體,在經歷過“虛空療愈”后自己肯定也會殘留一些虛空之力。
因此自己目前也可以算是一個“朗多雷”。
放在以前,“大上層精靈主義者”瓦斯琪對于這種“不純凈”的形態會嗤之以鼻,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
這是為了保護女皇才得到的力量,而一切力量都只是手段,確保艾薩拉陛下不被傷害才是目的。
自己理應更“實用主義”一些,才能更好的為女皇侍奉。
“來者止步!”
當瓦斯琪抵達蘇拉瑪城的大布道之外時,她立刻就被巡邏的城市衛兵阻攔下來,半年過去了,魔瘟的危機已經在外界消退,但艾利桑德居然還維持著暗夜井的結界。
那個叛逆的蟲子是有多怕死?
間諜大師對此嗤之以鼻,卻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身份證明丟給了眼前的夜之子城防官,后者在看到瓦斯琪的身份后頓時大驚失色,隨后立刻上報。
數分鐘之后,城市中的大星象師,艾利桑德的親密戰友艾塔烏斯閣下親自從傳送門坐著自己的魔法步輦出現。
他是迎接瓦斯琪回歸城市的。
盡管瓦斯琪女士屬于女皇禁衛的體系,向來以忠臣自居,并不會和艾利桑德的統治者派系有過多接觸,但城市中的上層精靈都很尊重,或者說畏懼瓦斯琪女士。
皆因為這位間諜大師很擅長挖“黑料”。
她能在艾薩拉女皇的宮廷中混到深受信任的侍女長的職位,足以說明瓦斯琪的政治智慧絕非泛泛之輩。
更何況,女皇那支戰斗力夸張的禁衛軍中的刺客們皆被瓦斯琪女士統帥,真要惹惱了這位心狠手辣的間諜大師,全家罹難,死于非命也就是人家一個手勢的事。
上層精靈的傲慢貴族們是很不樂意講道理的,如果他們開始彬彬有禮的講道理,那說明他們真的怕了。
“您這趟‘旅行’可夠久的。”
大占星師艾塔烏斯維持著上層精靈貴族應有的體面。
和他那些因為常年汲取暗夜井魔力而變成“非洲精靈”的仆人不同,早已用阿坎多爾圣樹果實清理掉魔癮的大占星師皮膚白皙且姿態雍容。
他拄著占星之杖,親自為瓦斯琪女士打開了一道通往城市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