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隊長急忙記下這些和虛空戰艦相處的“小妙招”,他又虛心的問道:
“那要是不小心在慌亂之下跑到了太陽照不到的地方.”
“唔,那也沒事。”
坦瑞德抓起自己的船長帽,佯做瀟灑的扇風,咧開惡劣的笑容對這些士兵們恐嚇道:
“這么大一艘船不可能只有腦子不正常的船長和我這威嚴的大副,它還需要水手和炮手來操作,甚至也需要廚師和勤務長。
所以,如果你們跑進了你們不該去的地方,那就老老實實的在海上王權號上‘服役’吧。
九十九年
或者九百九十九年!
但別擔心,在一起經歷過那千奇百怪的旅程之后,你們最終總會自由的。”
說完,這家伙也哈哈笑著帶著姐姐和偽裝成護衛的阿爾薩斯閣下,護送著受傷嚴重,身份敏感的白卒進入了夜晚熱鬧的城市中。
瓦里安這家伙之前在清醒夢境的戰斗中勇猛的挽救了丹妮莉絲準將的生命,代價是他自己承受了恩佐斯的精神塌陷攻擊,估計得在米奈希爾港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了。
本該回去暴風城的,畢竟他的“漫長服役”在庫爾提拉斯之戰打完之后就正式結束,可以恢復瓦里安·烏瑞恩的尊貴身份。
但過段時間就是皇帝的加冕禮,將在激流堡舉行,因此在米奈希爾港休養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年輕人們要去旅店里放松一下,但老頭子就不適合那種亂糟糟的氛圍,雖然戴琳平時也是酒館常客,但他今晚顯然不會和一群臭烘烘的大男人們待在一起喝酒。
他背著深淵三叉戟,獨自行走在前往那個臨時莊園的路上,回憶著之前自己腦袋上插著匕首,狼狽逃離這座城市的回憶,上將也忍不住咧了咧嘴,又罵了一句自己沒出息。
就是不知道凱瑟琳和吉娜到底消氣了沒有?
這要是還在氣頭上,自己這時候跑回去估計生死難料啊,但自己可是搏擊大海風浪的好男兒,豈能在這種事上固步不前?
戴琳躲在莊園門口喝光了自己酒壺里的酒,在做足了心理建設之后,悄悄推開了門,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溜了進去。
然后他發現大廳的魔法燈還亮著呢,而且里面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和凱瑟琳的笑聲,吉娜好像也在其中。
上將臉色一變。
臥槽,老子出海不到一個半月,兩個婆娘就給老子戴帽子了?
別說這是胡思亂想,大半夜的,你們兩個有婦之夫和其他男人在這里卿卿我我,這是想干什么?
這能忍?
他怒氣沖沖抓起深淵三叉戟踹開了大廳的門,然后就看到了一個黑發黑瞳穿著牧師袍還有點帥的家伙,正在和自己的老婆與情人說著關于圣光教義的某些事情。
喝多了的戴琳上前就要將這個“圣光老王”抓起來丟出去,但他忽略了自己手中的深海三叉戟是“深淵三圣器”之一,這玩意是妥妥的虛空寶物,在他的憤怒中為他施加了虛空強化,而手指觸碰到那不要臉的人類牧師時,讓對方的幻容在一瞬間崩碎開!
然后,露出了迪亞克姆圣人那巨人的外表。
這突然的幻容崩潰讓迪克坐的好好的椅子瞬間被擠碎開,差點給太陽的代行者摔個狗吃屎,而在迪亞克姆的真實形態出現的瞬間,戴琳手中那把酷炫冷傲的三叉戟頓時發出一聲“殺人啦”的尖叫聲,主動脫離了戴琳的握持,嗖的一聲飛向了夜空。
但下一秒,一道金光飛出去,隨后武器碰撞的悶響聲伴隨著虛空破碎的音效,讓三叉戟又刺穿莊園的建筑物,砰的一聲扎在了戴琳腳邊。
“你這怒氣沖沖的提著武器過來是想干什么?”
迪亞克姆惋惜的看著腳邊碎成一地的椅子,又表情玩味的看著戴琳。
上將非常尷尬。
主要是他真沒見過迪亞克姆的人類幻容形態,你說你一個警戒者,好好的艾瑞達人裝什么人類啊。鬧出這么尷尬的事怎么收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