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知道就好。“魏云舟故意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把魏逸寧氣笑了。
魏逸寧氣的揉了揉魏云舟的腦袋,“八弟,你還真是……”八弟剛才那些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算了,我們去小學堂吧。”八弟跟楚文宣又不熟,他指望八弟做什么。
看著走在前面的魏逸寧,魏云舟的小胖臉上露出憐憫之色。
如果他的推測是對的,那魏逸寧未免太可悲,太可憐了。
活了兩輩子都覺得自己是皇子,結果只是一顆棋子,還是一個被當做擋箭牌的棋子。
最可憐的是他上輩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徹底弄清楚自己到底為何而死。現在好不容易重生了,結果又要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兩世都活在別人精心為他安排布置的騙局里,也被別人操控了兩輩子。
話說回來,上輩子發生的事情,魏逸寧就沒有察覺出一點異樣么。他就沒有對自己的身份產生過一點懷疑嗎?
就他這智商,諸葛亮做他的謀士,都拯救了他。他還不如阿斗。阿斗雖不如聰明,但最起碼聽話。而魏逸寧不僅不聽話,還自以為是。
魏云舟雖然可憐魏逸寧的遭遇,但絕不會同情他,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上輩子起事失敗了,這輩子就該放棄,老老實實地做魏國公府的少爺。
就算他只想做魏國公府的少爺,估計也做不成,他背后的人不允許。再說,他又不是真的魏國公府少爺。
他要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只能擺脫他背后的人,但憑他這智商,生生世世都擺脫不了。
還是得和魏逸寧走得近一些,不然找不出他背后的人。但,不能走得太近,不然會被盯上。
李泉擔心魏云舟,并沒有走遠。他見魏云舟擰著眉頭,臉色有些沉重,忙關心地問道:“表弟,你怎么了,是被魏逸寧欺負了嗎?”
魏云舟朝李泉搖了搖說:“沒有,我在想事情。”一想到有一場布局了幾十年的巨大陰謀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開始蔓延,他心里就不踏實。
“魏逸寧找你做什么?”李泉心里還是不放心,“我看他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
“他找我打聽蟾宮宴的事情,還想通過我認識楚文宣……”魏云舟簡單地跟李泉說了說魏逸寧方才對他說的那番話。
李泉聽完,表情一言難盡。
“怎么魏逸寧也這么不要臉?我還以為他跟其他人不一樣,沒想到也是不要臉的人。”
“他為什么這么想認識楚文宣啊?我才不信是仰慕楚文宣。”
“應該有別的目的。”魏云舟不打算告訴李泉他的猜測,因為太嚇人了。說出來,定會嚇死泉表哥。“我懶得搭理他。”
“不搭理他是對的。”李泉剛說完,想起元寶之前說的事情,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表弟,元寶打聽到,魏逸寧他們幾個去莊子打馬球,然后吵架了,還打了起來。”
“真的假的?”魏云舟好奇地看向元寶,問道,“他們在莊子發生了什么事情?”
“奴才打聽到二少爺他們為了討好安少爺他們,打馬球的時候吵了起來,然后他們就比試打馬球,除了二少爺和六少爺沒有受傷,其他幾位少爺都受傷了。”
打馬球本來就危險,還容易受傷。魏逸陽他們幾個在打馬球時使壞,讓對方受傷并不難。
等到了小學堂,魏云舟他們看到魏逸柏他們的臉上都有淤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