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知道這些事情嗎?”魏瑾之問道。
“父親應該什么都不知道。”就魏國公的膽子,要是讓他知道魏逸寧真正的身份,一定會嚇破膽,然后什么都露餡了。
“你父親不知道也好。”魏瑾之也猜到魏國公不知道,“魏逸寧背后的人,我會留意,你和舟哥兒就不要管這件事情,不然你們會有危險。”
“二叔,您也會有危險。”
“你方才不是說了么,他們要拉攏我,為他們做事,他們不會對我做什么。”魏瑾之震愕后,便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
“二叔,魏逸寧背后之人的勢力,只怕深不可測。”
“謀劃了十幾年,肯定不容小覷。”魏瑾之道,“當年追隨廢太子和晉王的人很多,皇上仁慈,并沒有對之前追隨廢太子和晉王的人趕盡殺絕。”
“這么看來,朝中有不少官員是廢太子的人。”
“應該不少,我就等著他們來找我。”魏瑾之擔心不僅朝中有廢太子的人,權貴世家或者將軍府里也有。晉王曾是征戰沙場的將軍,有不少人跟隨過他打仗。
“二叔,魏國公府里很有可能也有廢太子的人,畢竟魏逸寧在府里。”
“所以,你和舟哥兒要更加小心,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你們已經知曉他們的事情。”比起自己的安危,魏瑾之更擔心兩個侄子的安全,“如果你們發現了什么,記得立馬告訴我,而不要自己擅作主張去對付他們,明白嗎?”
“二叔放心,我們絕不會亂來。”魏逸文說完,見魏瑾之滿臉疲憊,便站起身告辭,“二叔,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我送送你。”
“不用。”
“走吧。”魏瑾之需要出去走走,吹吹風,讓腦子更加清醒點。
魏逸文沒有再拒絕。
魏瑾之邊走,邊仔細地詢問魏逸文的身子。
魏逸安兄弟倆見魏瑾之和魏逸文走在一起說什么,兩人心里都有些好奇。
“大堂哥這么晚來找爹做什么,而且還談了這么久?”
“或許是賞花宴的事情。”魏國公府除了賞花宴這件大事,也沒有什么事情。“大堂哥雖身子不好,但畢竟是魏國公府的世子。”
魏瑾之送走魏逸文,就見到兩個兒子在他院子里等他。他忽然停下腳步,認真地打量了下兩個兒子,腦子里忽然想起魏國公和薛氏的兩個孩子被掉包了,那他的兩個兒子是不是也有可能被掉包?
為了讓他被他們所用,拿他親生的兩個兒子威脅他,也不是不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