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陽聽到魏云舟這句話,一張臉立馬陰沉了下來,雙眼憤怒地瞪著魏云舟。
“你說什么?”
“七哥,你沒有聽清楚么,那我再說一遍。”魏云舟目光直直地看著魏逸陽,絲毫不畏懼他這副憤怒到恨不得活剝了他的模樣。“考不過縣試丟人,那考不過府試,而還考了幾次都沒有考不過,豈不是更丟人現眼?”
就在魏逸陽準備怒喝魏云舟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魏逸柏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八弟說的對,考不過縣試丟人,考了幾次府試都考不過的人更丟臉,你說是不是,七弟?”
“魏逸柏,你得意什么,你連院試都沒有考過。”
“我雖然沒有考過院試,但是我考過了府試啊。”魏逸柏逮著機會就會嘲諷魏逸陽,“最起碼考府試,我一次就考過了,不像你考了兩次還沒有考過,你今年再考就是第三次了,也不知道你今年還能不能考過?如果你今年還考不過,比考不過縣試的八弟還要丟人。”這番話不僅狠狠地笑話了魏逸陽,還貶低魏云舟考不過縣試。“你自己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怎么好意思嘲笑八弟?”
魏逸陽眼神陰鷙地瞪著魏逸柏,語氣冰冷地說道:“你說什么?”
“七弟,你年紀輕輕的,怎么耳朵就不好了,那我再說一遍。”魏逸柏故意大聲地說道,“你已考了兩次府試,今年是第三次考,也不知道你今年能不能考過?你今年要是再考不過,又要等到兩年后再考,那個時候你就第四次考府試了……”
魏逸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魏逸陽一聲怒喝打斷:“魏逸柏!”
“怎么,想跟我打架啊?”魏逸柏走到魏逸陽的面前,仗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帶著輕蔑,“你敢嗎?”
“你以為我不敢……”
就在這時,孟先生走了進來。
魏逸柏藐視地看了一眼氣的一臉鐵青的魏逸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孟先生像是沒有感受到小學堂里劍拔弩張的氣氛,和平日里一樣講學。
方才,魏逸柏和魏逸陽差點打起來的時候,魏逸安他們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別說拉架,就連一句勸都沒有。
魏云舟在心里感嘆道:如果魏逸安他們真的是二叔的兒子,那只能說魏國公府從根就開始壞了。這群人真的沒救了。
孟先生還是最后一個教導魏云舟,等教完,遞給他一摞考卷。
“這是六年前的縣試考卷,你拿回去做做看,做好后拿給我看看。”
魏云舟雙手接過考卷,“謝先生,我會好好做的。”
孟先生不擔心魏云舟考不過縣試,但他還是找了幾年前的縣試的考卷給魏云舟。其他人當初考縣試的時候,孟先生也找了過去縣試的考卷給他們做。
“好了,下學了,都回去用午膳吧。”
魏云舟沒有急著離開小學堂,而是看了看孟先生剛剛給他的縣試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