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魏瑾之便往御書房的方向走。
太子和成王他們見魏瑾之下了朝又去御書房,一個個表情若有所思。
其他大臣看到這一幕,心里那是羨慕嫉妒恨。
哼,天天去御書房,真是顯著他了。
對于不少大臣來說,每日里除了早朝能見到皇上,其他時候很難見皇上一面。但魏尚書不同,他不僅在早朝上能見到皇上,下了朝也能去拜見皇上。
他們一天見到皇上的次數屈指可數,但魏尚書每天不知道見多少次皇上。
魏尚書每天見皇上的次數比幾位皇子還要多。
不愧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想什么時候見皇上就能什么見。比不了,真的比不上。
“大哥、二哥,你們說魏尚書天天哪來這么多事情去找父皇啊?”梁王走到太子和成王的身邊,望著漸漸走遠的魏瑾之的背影。
“三哥,魏尚書深受父皇重用,自然有很多事情向父皇稟告。”端王走到梁王的身邊,抬手搭在梁王的肩膀上,“不過,魏尚書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父皇稟告,我想五弟最為清楚。”說完,看向慶王,笑瞇瞇地問道,“五弟,你說魏尚書去找父皇有什么事情?”
正準備離開的慶王被端王叫住,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即轉過頭,擺出一臉疑惑又無辜的表情。
“四哥,魏尚書找父皇去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端王朝慶王輕挑了下眉頭說道,“魏尚書的兩個兒子不是在你那里么,怎么他們沒有告訴你啊?”
梁王附和端王的話說道:“對啊,五弟你不可能不知道,快告訴哥哥們,魏尚書最近又要忙什么大事,是不是又要改革什么?”
慶王哪里不知道端王和梁王他們是故意在挖苦他,他心里雖然很不悅,但面上卻沒有顯露出半分。
“哥哥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提到魏瑾之的兩個兒子,慶王心里就有氣。魏瑾之這么能干,深受父皇重用,可他的兩個兒子卻都是草包,半點沒有遺傳到魏瑾之的精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魏瑾之真的完全不管他這兩個兒子。
魏逸安他們兄弟倆完全不知道魏瑾之在做什么。魏瑾之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他們說。
他想讓魏逸安他們兄弟倆幫他拉攏魏瑾之,結果魏瑾之直接宣布,兒子是兒子,他是他,他不管兒子做什么。
事到如今,慶王想要趕走魏逸安他們兄弟倆,但心里還是對魏瑾之抱有一點希望。他覺得魏瑾之不可能真的對兩個兒子不管不問。
再說,他把魏瑾之的兩個兒子趕走了,還不知道會被幾位皇兄笑話成什么樣。他現在就當做是養兩條狗,養條狗花不了多少錢。
“魏尚書的兩個兒子沒有告訴你一點消息?”
“五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哥哥們又不是向你打探什么機密的事情,你不用這么防備我們吧?”
“就是,五弟你這樣就有些不厚道了啊。”
成王也開口了:“五弟,要不大哥請你吃飯,你好好地跟我們說說?”
“還是大哥爽快。”梁王看向太子,笑嘻嘻地問道,“二哥,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聽聽五弟怎么說?”
太子看了一眼他這幾個兄弟,面露歉意地說道:“我待會要聽先生們講讀,你們去吧。”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太子離開的背影,梁王感嘆一聲道:“太子殿下還真是忙啊,連跟我們喝酒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端王道:“人家是太子殿下,怎么能跟我們一樣,你說是不是啊,大哥?”
“太子殿下怎么能跟我們一樣游手好閑。”成王看向慶王,笑著問道,“五弟,給不給大哥面子,一起去喝酒吃飯?”
“大哥請客,弟弟自然要去,只是弟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說到這里,慶王面露苦惱地說道,“你們也知道魏尚書不管他的兩個兒子,他有什么事情也不會跟他兩個兒子說。”
梁王和端王走到慶王的身邊,兩人抬起手,一個搭在慶王的左肩膀,一個搭在慶王的右肩膀。
“五弟,魏尚書只是那么說說,他還真的不管他的兩個兒子,是不是他的兩個兒子故意不告訴你啊?”
“親父子之間,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說?”端王抬手拍了下慶王的胸口,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可不要被魏尚書的兩個兒子騙了。”
慶王哪里聽不出來端王他們在挑撥離間,他在心里冷笑一聲,旋即開口反問道:“三哥、四哥,你們覺得父皇什么事情都跟你們說么,你們有什么事情都會告訴父皇嗎?”
梁王他們兩人被慶王這句話問的噎住了。他們當然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跟父皇說,父皇也不可能什么事情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