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為我去金陵讀書三年,就不是你們的對手?”魏云舟好笑地看著季來之他們幾個,毫不客氣地嘲笑道,“你們是不是高看了你們自已,小看了我?三年前,你們就打不過我,是誰給你們自信,認為三年后就能打敗我。”
張臨鏡他們幾個被魏云舟譏諷的神色刺激到了,然后又跟魏云舟打了一架,結果又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實在沒天理啊。
他們幾個將士竟然打不過文弱的小白臉,這要是傳出去,他們沒臉見人了。
魏云舟盤著腿坐在張臨鏡他們幾個人的背上,悠閑地喝著茶。
湯圓坐在一旁,邊安靜地喝茶,邊看張臨鏡他們幾個與魏云舟打鬧。
直到張臨鏡他們求饒,魏云舟這才起身,放了他們。
季來之他們幾個坐起身,眼神非常哀怨地瞪著魏云舟。
“云舟,三年不見,我怎么覺得你小子越來越壞呢?”云舟這小子原本心眼就多,這三年來在江南經常跟廢太子和趙楚兩家的人打交道,恐怕心眼更多了。
魏云舟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瑫哥,你怎么說我就過分了啊,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怎么反而說我壞。”
“我……”劉瑫剛開口就被張臨鏡伸手捂住了嘴巴,并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你自已不要命了,可不要連累我們,我們可不想被云舟坑。”云舟這小子最記仇了,再任由瑫哥說下去,云舟就要使壞了,他們所有人的心眼加起來都沒有云舟多,根本斗不過他。
劉瑫想到魏云舟報復的手段,乖乖地閉上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魏云舟笑瞇瞇地看向劉瑫:“瑫哥,怎么不說了?”
“不說了。“劉瑫領教過魏云舟的手段,哪里還敢再說,連忙把話題扯回來,繼續說程錦良的事情。
“對了,程錦良跟張明陽一起做了生意,他還邀請我跟他們一起做生意。”
魏云舟問道:“做什么生意?”
“說起來有些不太體面。”劉瑫面露嫌棄地說道,“做的是果子和海貨的生意。”
魏云舟聽到這話,立馬反應了過來。
“做福州那邊的果子和海貨生意,還是外邦的?”
劉瑫驚問道:“你怎么知道?”
“海貨只有福州和外邦那邊有。”
“被你說中了,做福州和外邦那邊的果子和海貨。”劉瑫繼續說道,“這兩年,咸京城里賣福州那邊的果子和海貨的越來越多,張明陽就想開個店專門賣。”
“是腌制好的果干和海鮮吧。”新鮮的果子無法從福州運到咸京城來,即使全程用冰塊保鮮也不行。
“對,就是腌制好的果干。”劉瑫道,“你還別說,從福州那邊運來的果干的味道真不錯,海魚也很好吃。”
張臨鏡他們幾個附和地點頭道:“的確好吃。”
“我嫌有點上不了臺面,就沒跟他們一起做這個生意。”
劉瑫說完,發現魏云舟沉著一張臉,表情有些難看,心頭猛地一沉,急忙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魏云舟沒有回答劉瑫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湯圓,神色嚴肅道:“果干和海貨這塊得好好查查。”
湯圓明白魏云舟的意思,微微頷首道:“的確得好好查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