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怎么知道代表殿下身份的魚符在項東手里?”皇室子弟出生后都會有一枚魚符,這是他們的身份象征。“他手里怎么可能會有魚符?”
江雪松道:“據我的人調查,殿下在臨終前,把魚符給了他。”這些年來,他暗中調查到不少事情。
“這……”熊遠心下駭然,“這怎么可能?”
“我們中只有他最受殿下信任,殿下臨終前把魚符交給他并不奇怪。”江雪松輕嘆一口氣道,“只要有魚符在,項東誰是殿下的兒子,誰就是。但他對殿下忠心不二,絕不會用別人的兒子冒充殿下的兒子,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殿下真正的兒子沒有死,被他藏了起來。”項東是絕不可能讓殿下真正的兒子出事。
這是熊遠萬萬沒有想到的,也是他最不想要的結果。
“熊遠,項東比你我想象的要有心機。”江雪松也是最近才察覺到這些事情。“也比我們想象的有手段。”
熊遠陰沉著臉沒有話。
江雪松沒有再話,安靜地喝著茶。
過了半晌,熊遠抬眸看向江雪松,面露驚訝地問道:“你為何告訴我這些事情?你不是應該瞞著我嗎?”
“你之前告訴我一些事情,作為報答,我自然也要跟你一些事情。”
熊遠聽后,意味深長地笑道:“老江,你這是愿意跟我合作啊。”
江雪松看了看熊遠沒有話。
“怎么,你還有什么顧慮?”
“熊遠,你這人心機深沉,你我合作一事,我要深思熟慮。”江雪松坦誠地道。
熊遠倒是沒想到江雪松這么直白,微微愣了下,隨即挑眉笑道:“你不相信我很正常,你要慎重考慮也正常,我等你的回復。”
“在合作之前,我們可以交換下彼此知道的事情或者消息。”江雪松道,“這就是我告訴你項東的事情的緣故。”
熊遠面上露出一抹意外之色,“老江,你倒是真誠,不像老杜他們那么虛偽。”
“老杜他們……”江雪松冷笑兩聲道,“呵呵,自作聰明。”
“如果真的如你猜測那般,那老杜他們被項東耍的團團轉啊。”熊遠幸災樂禍地笑道,“這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們倆一向自視甚高。”老杜他們雖是廢太子的人,但他們真正的身份是屈先生的門客。屈先生在世的時候,他們跟在屈先生身邊,為屈先生出謀劃策。
“自以為是的蠢蛋。”熊遠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實話,我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到他們得知被項東耍的團團轉后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我也想看。”完,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對了,我打算讓魏逸邦他們殺了魏瑾之,以絕后患。”魏逸邦他們跟在張明陽,也就是江雪松身邊做事。
“你確定要殺了魏瑾之?”熊遠再次問道。
“你什么意思?”江雪松雙眼犀利地看向熊遠,神色不虞道,“你又想什么?”
熊遠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會再開你跟章氏的玩笑,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要這么早除掉魏瑾之嗎?”
“他不被我們所用,還一直幫狗皇帝,不殺了他,他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在江雪松看來,魏瑾之早就該殺了。“魏逸邦他們也等不及了。”魏瑾之自從做了戶部尚書后,為狗皇帝撈了不少錢。朝廷有了錢,能做很多事情,這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既如此,那就殺了吧。”雄源語氣冷淡道,“他已經沒用了。”
“沒用了?你不是挺看好他的嗎?”
“現在有了魏云舟,不需要他了。”魏瑾之是不錯,但他不及魏云舟文武雙全。
這話讓江雪松有些詫異,“什么意思?你派人成功拉攏了魏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