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的地牢里。
魏云舟坐在張明陽的牢房前,與他正在討論香料。
討論完,張明陽一臉佩服地看著魏云舟。
“魏六元,我原以為自己精通香料,沒想到在你面前,我倒變得一無所知。”這么多年來,張明陽一直在研究各種香料,調制各種香料。在香料一事上,他是行家,但如今在魏云舟的面前,他就跟一個對香料無知的小兒一樣。
“明長老客氣。”
“魏六元,你不僅熟知各種香料,還對花草和藥材也精通。”張明陽對花草和藥材沒有那么精通,“你是怎么做到的?”
“自從在九年前,我聞出皇上身上有毒,皇上便開始安排我了解各種香料、花草、藥材和毒藥。”魏云舟點了點自己的鼻子,笑著說,“凡是我聞過的氣味就不會忘。”
張明陽聽了后,面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魏六元,你這鼻子比狗鼻子還靈吧。”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張明陽忙解釋道,“我不是罵你,就是覺得你的鼻子太過厲害。”
“多謝夸獎,我的鼻子的確比狗鼻子靈。”魏云舟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張明陽和熊遠,“我能抓到你們這么多人,多虧了我的鼻子,也多虧你們喜歡給手下下毒。”
這話說的張明陽和熊遠有些尷尬。他們沒想到給手下下毒,反而暴露了他們。
“誰知道魏六元你的鼻子這么厲害。”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點。
“明長老,我想向你請教一件事情。”
“魏六元請說。”
“代王殿下程錦良是誰的孩子?”魏云舟又問道,“在金陵書院的顧九安又是誰?”
張明陽聽到這個問題,微微怔了下,旋即輕笑一聲道:“魏六元,你怎么想知道他們是誰?”
“好奇。”魏云舟說著,望向一旁牢房的熊遠,“顧九安應該是忠長老安排的人,我應該問忠長老。”
熊遠超魏云舟輕點了下頭說:“沒錯,顧九安是我的人,是我安排的廢太子的兒子,一直以來也把他當做廢太子的兒子培養。”
魏云舟聽后,感慨道:“果然如此。”
熊遠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雙眼吃驚地看向魏云舟。
“顧九安是你殺的?”
“沒錯,是我安排人殺的。”魏云舟笑著說,“我猜到他是你們安排的廢太子的兒子,便派暗衛把他殺了,并且嫁禍給趙楚兩家人。”
熊遠直接怔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們從哪里找來的程錦良和顧九安?他們的真實身份是什么?”魏云舟勾起嘴角,玩味地笑了笑,“總不可能是你們的兒子吧。”
“當然不是。”張明陽和熊遠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想也是,那他們是誰?”
張明陽和熊遠一時間沒有說話。
看他們沉默不語,魏云舟就知道他猜對了,程錦良和顧九安的真實身份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