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長安府周邊的三十多個縣里有數百間鋪子。
都是涉及民生且地段位置絕佳的好鋪子。
雖然涉及民生的物資價格都不高,但因為是必不可少之物。
不說每個鋪子日進斗金,如果把這些鋪子加起來。
日進斗金也不算一個特別夸張的說辭。
高知府如今在百姓的嘴里是個好官,有了一個好名聲。
雖然這個好名聲并不能阻止錦衣衛查他,但卻能讓蘇懷瑾這群人不敢太過分。
高府的大門又開了,家里的幾個仆役又可以出門去買菜了。
他的書童也回來了,當晚就得了腸絞痛。
疼死了。
望著書童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高攀喜喃喃道:
“小順啊,不是老爺我心狠啊,你不死,老爺今后怎么給你報仇呢?”
跟了高知府二十年的書童死了。
錦衣衛根本就沒有對他用刑,只是關了幾天,提出來問了些話,然后又關了幾天后放了回去。
府里死了人,還是跟了知府多年的老人,高知府又病倒了。
知府病倒了聽說還很嚴重。
消息傳開,長安府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帶著禮物前來探望,前來慰問。
衛所的劉都指揮僉事?也來了。
望著劉都指揮僉事高攀喜從床上做起了身,帶著劉都指揮僉事進了一間密室,
待密室的大門關上,高攀喜深吸一口氣:
“世間萬物皆可有,唯有懂字最難求,劉都指揮僉事開個價吧!”
劉都指揮僉事笑道:
“高知府,本官才疏學淺,不像你這般科舉及第的大才,你這是在為難我,直說吧!”
高攀喜陰沉著臉,哪有一點生病的模樣。
“既然如此,本官就直說了,這一次我高家遭了無妄之災,陪了我二十多年的老仆被錦衣衛弄死。
如今我的尾巴被錦衣衛拽著。
這點事雖然是小事,但若被錦衣衛無端的把這口子撕大,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指揮僉事劉州望著高攀喜嘆了口氣:
“蘇懷瑾是世襲,是蘇家獨子,他若出了問題,他若是在長安出了問題,你,我,以及三邊總督沒有一個人能好好地活著!”
高攀喜笑了,望著劉都指揮僉事道:
“所以,我讓你開價!”
“開不了!”
高攀喜笑了,把案桌上早已準備好的文書推了過去。
這都是思量了許久后開出的價碼,若不夠可以再加。
見劉都指揮僉事拿了過去,高攀喜幽幽道:
“高家在這邊的鹽鐵專賣不要了,高家在江浙海商的利潤每年分你一萬兩白銀,事成之后再舉薦你為都指揮同知?!”
劉都指揮僉事舔了舔嘴唇,笑道:
“不值得吧!”
“對我來說是值得的!”
劉都指揮僉事深吸一口氣:
“很誘人,但我不能做!”
高攀喜笑了,望著劉都指揮僉事低聲道:
“最遲明年六月,川蜀那邊的錦繡就會到長安來。
這些錦繡在長安賣不出高價來,最好的法子就是跟以前一樣,就是賣到河套外族那里。”
“去那里發賣賺的最多,利潤也最大。
這件事其實根本不用劉都指揮僉事做什么,只需要安排護衛人員就可以!”
劉都指揮僉事懂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