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窮的叮當響,放長線才能釣大魚,那個什么徐鴻儒他以為他跑了。
殊不知,這一次……
朝廷要徹底的斷他們的根。
小老虎作為幾個抄家的檔頭之一,他必須得拿。
他不拿,怎么讓
他不拿,上頭的人又怎么敢拿。
這是一個秘密,但這又不是一個秘密。
只要適可而止,手不要伸的太長,萬歲爺知道也不會說什么。
小老虎沒有跟余令說他去抄家的事情。
因為,他覺得在正月說這些事情不好。
他準備等到余令要離開的時候再去說這些事情,昨日抄家……
他給余令也準備了一份。
剩下的一份他都給五皇孫留著,全都按照余令給他講得那些,瘋狂的買鋪子。
今日花錢購物,那自然就不能心疼錢。
茹慈和昉昉坐在馬車里,馬車出動,剩下的空間用來填裝大家購買的商品。
“兩個小蛇!”
“余大哥,你怎么來了,過年的時候你給我的壓歲錢我拿到了,我把錢都給了我嬸嬸,嬸嬸說給我存著,以后娶媳婦用。”
曹變蛟這話出口,曹氏的臉猛地就紅了!
余令給的錢很多,每個孩子都是十兩銀子。
這年月,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足夠這個家在京城一年的花費。
自打兩個孩子的父母離去后,她這個嫂嫂既當娘又當爹。
養孩子的心酸,還是一次養兩個。
這里面的苦和累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明白。
這二十兩銀子是一筆大財富,她不敢給孩子拿著。
她就是怕孩子丟了,她就是怕這錢被人騙了去。
所以,她把錢從孩子的手里給“騙了”過去。
如今被孩子說了出來,大人都懂,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曹文昭望著余令,他知道余令是個官。
過年的時候那個叫做趙不器的來給侄兒送壓歲錢的時候說了一嘴。
同知,長安府的同知!
曹文昭不是沒見過大官,比同知大的官員都見過,但他們歲數都很大,有胡子。
像余令這么年輕的是頭一個。
這關系得多硬,小小年紀就混到這個地步,這怕是見過皇帝吧!
“下官拜見余大人!”
余令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從馬車拿出一把長刀,信手拋了過去,笑道:
“文昭大哥,感謝一路護送,這是我的一份心意!”
曹文昭的臉也紅了,回京城哪是自已一路護送,明明占了人家便宜。
“這?”
曹文詔望著手里厚重的長刀有些不舍得還回去,練武之人,哪有不愛寶刀的。
余令沒給曹文昭猶豫和客氣的機會,大聲道:
“兩個小蛇,要不要跟我去廟會”
曹變蛟和曹鼎蛟扭頭望著自已的嬸嬸,然后低聲哀求:
“嬸嬸,我們想去,一定聽話,一定不亂跑。”
“嬸嬸~~~”
曹氏見眾人都等著,孩子不斷的央求著,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曹變蛟和曹鼎蛟見狀,歡呼聲猛的響起。
曹文昭嘆了口氣,朝著于余令拱手道:
“麻煩余大人了,不聽話你就打!”
“不麻煩,他們兩個又不是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