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走了,兩名女子騎馬緊隨其后。
這些都是來自蜀中的女子,如今姓余,她們和悶悶已經很熟很熟了。
余員外望著苦心大師露出無奈的笑:
“大師莫怪,這孩子念叨來福念叨了幾個月,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不怪,福至則心靈,令哥是回來了!”
余員外聞言大喜,也不管客人臨門,扯著嗓子就吆喝了起來。
隨著吆喝聲傳開,宅子立刻就熱鬧了起來。
苦心望著這個熱鬧的家笑著離開了。
“師父!”
“嗯?”
“這望氣之道你什么時候教教我!”
苦心大師聞言笑道:
“我在大雁塔上看到的!”
快馬從遠處而來,蕩起了煙塵。
趙不器伸手搭了個眼簾,望著望著咧著嘴就笑了,跳下車之后就開始往前跑。
他看到了悶悶,看到了好多好多人。
隨著歡呼聲起。
隊伍的其他人也歡呼了起來。
因為他們看到了他們的家人,看到了他們的兄弟姊妹。
余令望著自已身上的官服總覺得別扭。
茹讓也別扭,見余令要脫,他趕緊安慰道:
“衣錦還鄉,不把最好的給人看,別人還以為咱們出去玩了一趟呢!”
余令無奈的嘆了口氣。
見余令嘆了口氣,茹讓松了口氣。
還好沒脫,余令要是脫了,自已一個人穿著官服豈不是很尷尬?
吳秀忠望著肖五。
在長安雖然恨死了一根筋的他,但離開這么久,要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這才是自已長大的地方,熟悉的人啊!
“肖五,肖五,這次去京城我給你買了好多東西。”
歸來和迎接的隊伍碰撞到了一起,悶悶望著自已哥哥。
她想像小時候那般猛地撲到哥哥的懷里。
突然想起她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
“哥!”
“誒!”
“哥!”
“誒!”
“我想你了!”
兄妹兩人,一人大聲喊,一人大聲回應。
茹慈望著這對兄妹,望著,望著,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兄妹見完了面,悶悶一頭鉆到馬車里。
“嫂嫂,悶悶想死你了.....”
一聲嫂嫂,把茹慈的心都喊得融化了,從坐墊下掏出一個小匣子,金銀首飾不斷的往外拿。
“昉昉,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死了,我也想你了!”
肖五爺忙碌了起來,跑前跑后,他不會數數,他只會認臉。
見熟悉的臉都在,他撓著腦袋憨憨地笑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肖五猛的跑到了余令身邊。
看了一眼余令,他有點怕,轉身跑到吳秀忠身邊低聲道:
“忠哥,我病了!”
“咋了?”
“我褲襠里有毛毛,你有么~~~”
吳秀忠深吸一口氣:“你沒病!”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摸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