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甩都甩不開。
“爹昨日哭了!”
“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的陪著爹,師兄的手不好,你要多幫他管一下小寶,不要太在乎別人說的,女子一樣可以管家!”
“秦夫人么?”
余令點了點頭:“不是讓你成為她,而是努力的朝她看齊。
女子也是半邊天,咱們家不搞重男輕女的那些事!”
“好!”
“我走后沈大監坐鎮長安城,小事去找譚伯長,大事你就去找南宮,逢年過節的一定要記得去拜會!”
“好!”
“咱們家是軍戶,如無可能,世世代代都是。
所以,我們的根基不能忘,不能讓人欺負他們,那邊有任何問題你去找六兩!”
悶悶點了點頭:
“哥,我記住了,我會帶著她妹妹六斤去找他,莫大哥也看中了他妹子,他巴不得我多去那邊走動呢!”
余令點了點頭,低聲道:
“看好莫六,他還年輕,我怕他忍不住和六斤及亂,我走的時候給老張說一聲,如果及亂了,就給他去勢!”
悶悶吐了吐舌頭,他覺得大哥又在說胡話。
哪有給人去勢的!
余令要走了,嚇死人的袁御史要走了,那些把長安攪得雞飛狗跳的錦衣衛也要走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肖五不習慣的摸了摸身上的鐵片子,他覺得硌得慌。
望著趙不器身上掛著的那些手絹,肖五忍不住道:
“小器啊,你往身上掛那么多的尿布做什么,你和那個什么陳員外一樣夾不住尿么?
身體不好,要不你就別去了吧!”
趙不器深吸一口氣。
少東家說了,不能欺負沒娘的孩子,不然會遭報應的。
趙不器又深吸一口氣
陳員外夾不住尿那是因為年紀大了,要入土了。
自己才二十,憑什么就夾不住尿,這不是胡說八道么。
“這不是尿布!”
“那是啥?”
“你不懂!”
“你不說我怎么能懂?”
“我說了你也不懂!”
“你說啊!”
趙不器懶得搭理什么都不懂的肖五。
這些布卷當然有用,有了這些布卷就能更安心的鉆帳篷。
這可是小禮物。
肖五他懂個屁。
一想到那些婦人,趙不器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上一次令哥不允許,這一次令哥說要注意衛生,要節制!
那就是準了。
想到朱大嘴描繪的那種感覺,趙不器嘿嘿一笑。
肖五被趙不器的笑嚇了一大跳,他覺得這個笑太那個啥了!
他腦子想不出來那個詞。
聽著趙不器的笑,吳秀忠也笑了。
他更加認真的數著面前的茶磚。
上一次去他看到了,這茶磚是真的好賣,那婦人的胸脯子是真的大,真的白.....
吳秀忠一愣,給了自己一巴掌,數到哪里又忘了!
“一塊,兩塊,三塊……”
袁御史已經收拾妥當了。
他知道那些茶磚里有十塊是屬于他的,是余令特意給他準備的。
還什么他不是很清楚,能換多少錢也不清楚。
“我已經給我的同窗去信了,這次回來你就去京城吧!”
“做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