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不然想動都動不了了!”
“漢狗!”
妥歡不花是有勇氣的,他再次沖來。
可這一次已經是他人生的極限了,蘇堤一拳轟在他的傷口處,然后變拳為爪,狠狠的摳在他的傷口上。
“啊啊啊~~~”
妥歡不花發出痛苦的慘嚎。
蘇堤笑了,舔了舔手指上的鮮血,露出心滿意足之色。
“鮮,真鮮啊,中,真得勁啊~~~”
蘇堤笑著伸腳踏著妥歡不花的胸口后緩緩蹲下。
袖里的短劍死死地抵在妥歡不花下顎上,劍刃開始往皮肉里鉆。
“有點涼,很快就好。”
裸露在外的劍刃越來越短……
妥歡不花身子如癲癇般抖個不停,蘇堤笑容依舊,語氣平淡道:
“你的嘴巴很臭,我很不喜歡,來深呼吸,乖……”
劍刃完全消失,劍柄裸露在外……
蘇堤這個狠人把一柄短劍直接洞穿妥歡不花的下顎后捅進了他的腦子里。
望著妥歡不花雙目變得血紅……
蘇堤笑了,握住劍柄狠狠的一擰……
“他娘的,在大明別人管我叫閹黨我只能忍氣吞聲,到了這里你管我叫狗我還能忍氣吞聲不成?”
這一刻的蘇堤歇斯底里,邪氣直沖天靈蓋。
蘇堤擦了擦手,拎著尸體放到草垛子邊。
“我知道你冷,馬上就不冷了,大火要來了.....”
大火會掩蓋一切的痕跡,在這場大火里,素囊臺吉的兒子妥歡不花死了。
所有證據都表明這是順義王下的手。
還能和好么?
王不二望著突然出現的蘇堤嚇了一跳,抬起頭不解的望著近乎兩丈高的城墻。
“城門關了你怎么出來的?”
蘇堤笑了笑:“想學么,入我東廠我教你!”
吳墨陽無奈道:“東廠名聲不好,來錦衣衛吧!”
蘇堤翻了翻白眼,誘惑道:“令哥今后一定會來我們東廠!”
吳墨陽聞言嗤笑道:
“咋了,你給令哥去勢啊,信不信余老爺子把你按在洗腳盆內淹死!”
接連被懟蘇堤怒了,忍不住吼道:
“吳墨陽,你狗日的非得跟我反著來是吧?”
“令哥今后是我錦衣衛的人,你就別做夢了!”
.......
在河套,卜石兔派出的巴根已經到了。
他的任務是讓余令趕緊離開河套,不能讓余令呆在草原。
“我不能走!”
余令悲憤的指著那一排排串在一起的人頭,雙眼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整個人已經處于狂躁的邊緣。
余令的悲憤不是裝的。
也就過了一天而已,受傷的五十七人變成了受傷五十人,剩下的七個在睡夢中死去,連遺言都沒有。
人突然就走了!
余令用了最好的藥,給了最好的照顧,也就打個盹的工夫,再睜開眼,人已經陰陽兩隔了。
接下來還會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五十多人保守估計能活二十人左右。
望著暴躁的余令巴根有些畏懼。
他總覺得今年的這個歲賜使不像是一個讀書人,身上的殺意好大。
巴根總覺得歲賜使像狼一樣,喜歡看人的脖子。
似乎在尋找下嘴的機會。
“看,就是這些人襲殺了我們,現在把我們的人殺了,你剛好來了,然后催促我快些離開,順義王做的?”
巴根聞言大驚,想指著遠處的大黑山發誓。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萬一是大汗做的,自己若貿然發誓,誓言萬一真的靈驗了怎么辦。
“使者大人傷亡了多少人馬。”
“二百!”
“什么?二百?”
巴根深吸一口氣,先前使者在大殿罵呂張的那一幕自己沒看到,對于呂張被氣的昏倒他總會覺得是謠傳。
如今自己跟使者說了幾句話而已。
他感受到了什么是張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