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先前的錦衣衛勢力太大,皇帝對錦衣衛產生了不信任,從里面挑出來一批人,由身邊的太監來管。
值得一提的是,東廠里面有太監,但不多,且都是管事者。
真正辦案的都是有卵子的,而且這群人還絕大部分出自錦衣衛。
如今的東廠和錦衣衛一樣都很窮,里面也很亂,朝廷的黨派之爭也波及了這里,官員已經不怕他們了。
來到東廠胡同,耳邊立馬清靜,偌大的一個胡同,連個行人都沒有。
曹變蛟吞了口唾沫,低聲道:
“大哥,這地方不好,他們都說進了這里就沒見有人活著出來,咱們回去吧!”
余令笑了笑:“沒事,我來了,這地方沒人敢讓咱們出不來!”
東廠胡同沒有行人,但有路過的錦衣衛和東廠人員,見有人騎著馬進來,忍不住駐足打量。
余令臉皮厚,騎在馬上對著看自已的人抱拳,這群人著急的直撓頭,想不起這號人是誰。
“你認識?”
“不認識你拱什么手?”
“我不是看他對我拱手么?”
......
望著東廠衙門敞開的大門,余令將馬匹拴在拴馬樁上。
邊上的一頂花轎讓余令愣了一下。
余令沒多想,帶著肖五和曹變蛟就準備踩著臺階進東廠。
才走上臺階,一股香風襲來。
抬頭一看,一妖嬈女子正踩著臺階款款而下,身段很好,長得也好看,就是風塵氣太重。
在女子身后的大門口,一內侍正望著這名女子離開。
“哥,這個是什剎海花船的頭牌!”
“你咋知道?”
“今年六月有人給她作詩,夸她是仙女,傳唱了數月,名氣大的很!”
“是么?”
聽曹變蛟這么一說,余令來了興趣,忍不住停下來細細的觀望。
余令看,肖五自然也看。
肖五兩眼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寬,眼裂較長,顯得他眼神比較凌厲。
他還去過戰場,他對女人有沒有興趣余令不知道。
但從他的眼神余令知道,這么好看的一女子說不定還抵不上一只羊。
所以,他的眼睛不自覺的就帶著一股兇相。
“我怎么看不到名氣?
你們是怎么看到的,對了,這女的脖子怎么了,怎么那么多紅印子,蚊子咬的么?”
“這京城果然不一般,京城冬日有蚊子,這蚊子好毒啊,咬一口紅這么大一片......”
“閉嘴啊!”
肖五不說了,忍不住道:
“令哥,我說的不對么,打賭么,要不要我去去問問她?”
肖五個子本來就大,眼神還兇,還大聲的討論人家脖子上的紅印子,一下子把人姑娘給嚇到了,哎呀一聲摔倒了。
這一聲哎呀,立馬就惹惱了站在門口送別的那個人,他帶著人立馬就沖了下來。
他怒視余令,冷呵道:
“這位大人面生啊!”
余令還沒說話,但知道這人穿的是內侍的衣衫,肖五忍不住道:
“哥,我就說有蚊子你不信,你看他的脖子也有.....”
余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太監怕是賊心不死,過干癮唄!
“大膽,大膽,給咱家拿下個這狂徒!”
這人怒吼著,伸手就朝著余令的脖子下手,余令沒好氣的打開他的手,忍不住道:
“有意思不,你除了弄人一身口水,你還能干個啥?”
余令的話太扎心了,太監徹底怒了,如同被踩尾巴的貓,一蹦八丈高。
“來人啊,殺了他,殺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