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深吸一口氣,喃喃道:
“老虎,下次來他們需要看我的臉色,他們對我的霸道,我也能同樣的霸道,下一次,他們惹不起我!”
小老虎最愛看余令自信滿滿的樣子:
“來,再來一碗,說來說去也唯有陜晉兩地的面食讓我喜歡,這京城的面我就吃不出來家里的味道。”
“過年咱們吃面?”
“放屁!”
小老虎笑著招招手,一直以來都跟著小老虎的那幫人快步跑了過來。
小老虎伸手朝著余令一指,笑道:
“不是好奇為什么要聽余大人的話么,今日我告訴你們,余大人是我的親兄弟!”
余令站起身,笑道:
“他是我大兄,親的,所以,請相信我不會虧待大家!”
眾人聞言一愣,呼吸突然就急促了起來,看到頭了,好日子要來了。
……
劉州覺得自己好日子也要來了,草原到了,接下來就是刺探消息匯總了。
“你是劉州對不對,你是劉州對不對,他娘的,你讓兄弟們好找啊,膽子挺肥啊,還在河套不走?”
劉州望著眼前人,怒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是余令,劉州是誰,隨便找個人按在我頭上,然后想搶我的戰馬,呸~~”
“你這胡子一大把,還是余令?”
“胡子就不能長?”
“當我們沒見過余令?”
劉州現在頭很大。
自從到了土默特的前河套,自從自己在做生意的時候自曝出了姓名,這日子就沒有安生過,天天有人來找事。
找事的人還不是土默特的十二部,全是底層的流痞。
打了一群,又來一群,劉州想破腦子都想不明白自己竟然在草原有這么大的名聲。
思來想去,他本能的覺得這是余令搞的鬼。
密集的馬蹄聲響起,流痞快速散去,望著馬背上的人,劉州大聲道:
“來人可是王文新王大人?”
王文新翻身下馬,走路的時候打了個趔趄。
“真是!”
想著余令說的那些,劉州拿出禮物,大聲道:
“我們是來自長安的商販,是來做生意的,小小禮物俸上,今后互市,請大人多多照拂!”
王文新笑著接過,身后一指,笑道:
“哦,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奶茶,奉我王之令,只要你們安心做生意,王會庇佑你!”
“請!”
“大人客氣,請!”
見完了劉州,王文新迫不及待的進了帳篷,打開了木匣子,撥開上面的碎銀,幾封書信安安靜靜的躺在底部。
拿出第一封書信,王文新顫抖的打開。
信封拆開映入眼簾的不是書信,而是一枚滑落的桃木簪。
望著那熟悉的簪子,王文新整個人都在發抖,這是自己中童生時親手給母親做的。
他忘不了,一輩子都忘不了。
打開書信,王文新咧著嘴突然笑了。
“我兒安好,娘還活著,娘還活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