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眼光火熱,站起身大聲道:
“遵命!”
努爾哈赤其實不想立刻對大明再度動武。
接連的大勝讓人開心,可內部也出現了諸多的問題。
糧食,人口安置,赫圖阿拉城太小了,太小了了......
可若不動武,一旦天災到來,糧食不夠吃……
這對于如今的大金來說是致命的。
所以,必須打,打能轉移矛盾。
贏了不光能獲取大量土地解決矛盾,還能以此為據點,對草原諸部族開戰。
“孩子們,準備去吧!”
會議結束,眾人散去,阿敏故意墨跡到最后。
見寫完會議記事的王秀才走了出來,阿敏輕輕咳嗽了幾聲。
“奴,王鐸拜見二貝勒!”
望著規規矩矩行禮的王秀才,雙手插在袖籠取暖的阿敏笑了,忽然道:“王先生,余令是你的弟子吧!”
“算不上弟子!”
“哦,說說看!”
“我在大明的情況貝勒爺最清楚,先前我就是一個教書的,余家給錢,我負責教人讀書,并無其他!”
“是么?”
“不敢欺瞞!”
阿敏笑了笑,跺了跺腳,見猛然跪地的王秀才他笑的更開心了。
雙手從溫暖的袖籠里拿出來,把王秀才扶起,很貼心地彎腰拍了拍他長衫上的雪!
“陪我走走,你是人才,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王秀才彎著腰,落下半步,兩人在雪地里一前一后的往遠處走去。
都有心思,誰也猜不透彼此的心思。
但有一點王秀才可以確認,代善失勢成必然。
奴兒的幾個兒子為了“太子”之位動了起來。
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都想成為太子,阿敏也不可能,他是奴兒的侄兒。
剩下的兩個人里無論誰是太子,一旦奴兒死了,其余人都將受到無情的打擊。
權力之爭,是沒有人情可言的。
和阿敏分道揚鑣之后王秀才去了青樓。
他現是青樓的常客,他喜歡這一口是人所皆知的。
每一次去他都找同一個女人,彈琴,喝酒,作詩,上床.....
“爺吉祥,今日老樣子?”
“建奴要出兵沈陽了!”
“爺,沒法啊,你年紀大了,聽我的,一個人就夠了,得注意身體,我是真的做不到啊!”
王秀才嘆了口氣,他知道他多想了。
可這個陳默高是錦衣衛啊,他怎么這么差勁啊。
“你可以走了!”
陳默高退下了,開始咂磨這句話,他在想這個走了是讓自己去忙自己的,還是他有法把自己送出去。
陳默高摸了摸自己光頭,有些想不通。
進了青樓,相好的就來了,剛才的動靜她看到了,見王大人臉色陰寒,相好的趕緊道;
“爺,別搭理他,這個陳默高是個狗屁!.”
王秀才點了點頭,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把陳默高送出去。
他希望這個蠢貨能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
“爺,別氣了哈,這蠢貨一掐脖子就翻白眼,一松手就要干這個,干那個....”
端著熱水走到門口的陳默高,聽著大紅花在編排自己,忍不住低聲道;
“賜你經書,賜你經書,”</p>